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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回来的路上就在想。夏夫人那天连夜找来的紫河车，是不是从庆田氏那里偷来的？如果是的话，是不是因为我的一句话，害死人了？”

只要静下心来，郭潮能够想到这一层并不奇怪。

沈冬青回答他：“那个紫河车就是庆田氏的。”

“啊！”听到了这个答案，郭潮下意识地叫出了声。

“不过，你师父当年没有告诉过你，紫河车与胎儿的生死并没有任何关系吗？”沈冬青反问他。

郭潮摇了摇头，自嘲道：“没想到我这般学艺不精呢。”他叹了口气，又为自己斟了一杯酒。

“现在既然你知道了，”龙茴支着下巴，目光却锐利得如同一只黑猫：“还在难过些什么呢？”

“我不知道。”郭潮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原本知道了那婴儿的死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他理当如释重负。可是他却没有，丝毫没有松了口气的轻松感。

“我也知道啊！”郭潮低着头道：“其实我也知道啊！那个孩子的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缺陷，根本治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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