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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愈归家
“三世缘浅过如烟,浅过如烟我自怜,我自怜希求重寻,希求重寻三世缘。”哀婉的声音伴随着缥缈的钟声,由远及近,近了,而后又远了,最后久久的回荡在慕容汐的身边。如泣如诉,似一首挽歌;低沉凄凉,更像是一条无法摆脱的诅咒。
雾蒙蒙的林子,湿漉漉的草地,慕容汐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慢慢的走着。和之前一样,穿过了这个林子便是一片空旷的草地,朦胧之中,远处连绵的山上一座古寺若隐若现,刚刚的钟声似乎就是从那里传来。慕容汐已不再像第一次来这里时那样害怕,如今,她只是坦然地等待着……
果然没有多久,那个男人又出现在这一片雾气袅袅中,看着他,慕容汐忽然转头走了。已经太多次了,每次她都会不顾一切的追赶他,可她终是看着他的背影渐渐远去。她累了,这本就是一个梦,她又何必去执着于一个梦中人的身份,记不起来的就让它这样逝去也未尝不好。
“就这样放弃了吗?”看着慕容汐离开,男子忽然开口,“这本就是一个艰难的过程,你若不争取,那我们以后再也无结果。”
温润而又清凉,极好听的声音。第一次听到他说话,又是说了这么些奇怪的东西,慕容汐一时也没能回过神来。
看着发怔的慕容汐,那男子又道,“我不会再来你的梦中,因为我就要来和你相聚了,无论多艰难,千万不要放弃我。”
眼见那人就要离开,慕容汐忙回过身去,“别走”!她伸手欲抓住那人,可睁眼再看时,却是她躺在暖玉床上,一只胳膊直直的向上伸着,紧握的拳头里,只握着一把空气。
“别走?阁主是在说我吗?”旁边的一个白衣小丫头正巧要离开,如今听到慕容汐的话又急急的走到床前。
“白芷,没看见阁主是睡魔怔了吗,说不定是梦见与哪个公子哥儿相会呢,你我还是不要打扰的好”一红衣女子看着天蚕帐内慕容汐那呆愣愣的样子,挤眉弄眼的与白芷调笑。
“原来是春梦啊,倒是我不解风情了,”白芷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可眉眼间的笑意和那红衣女子一样,“如此,那红苕你与我还是出去吧,不然,耽误了阁主的事情可是会被责罚的。”
两人的双簧唱的极好,如此的默契,还得归功于慕容汐教导有方,只是这次是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回来。”看着两人真要走,慕容汐冷着脸呵了一声。本来就被那个莫名其妙的梦扰的心神不宁,醒来后又是听了这两个丫头的调笑揶揄,她的心情能好到哪去。慕容汐无奈的扶额,可真是她调教出来的好手下,如今真是越发的有出息。
“我是不是对你们太好了,所以你们敢如此放肆,如今我的玩笑也敢开。”慕容汐懒懒的半靠在床榻上,挑开帷帐,映出了一张天人之姿的脸。雪衣雪发,巴掌大的脸上镶嵌着精致的五官,如玉的肌肤散发着莹莹的光芒,这样的人似乎在哪里都是一副画。
诗人留诗云,“初望宛若画中仙,再望世人忘俗凡。”如此来形容恐怕也不为过。
听到慕容汐的斥责,白芷和红苕装作一脸无辜的看着她,“因为阁主对我们极好,所以我们这才事事为阁主打算,阁主怎的还气恼我们呢?”
“嘴皮子磨的越来越锋利了,”慕容汐挑开帐子瞪了两人一眼,赤脚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看来我是管不住你们了,听你们的意思,得早日找个男人好好调教调教你们,”停了一下而后又道,“还不解风情?等你们嫁了人自然会让你们好好的将风情了解一番。”
两人正在将天蚕帐挂起来,听了慕容汐的话后,两人齐齐从帐内探出头来笑道,“阁主都还未嫁人,我们又怎么会着急,况且,如果阁主忍心将阁内护法之位空置的话,我们倒也不介意找男人享受一下风花雪月之事。”
听闻此言,慕容汐脸色一寒,对两人似笑非笑道,“本事果然见长,如此大的本事,何不去雪莲崖下好好玩玩,好长时间不见你们,我觉得崖底的小东西也该想……”
慕容汐还未说完,却见白芷红苕两人的脸色早已变了,红苕匆匆的跳下床跑出去,“阁主醒来还未吃早饭吧,我去将早饭端来,不然就该凉了。”
“红苕姐姐说得对,我也去拿,不然姐姐一人拿不来。”白芷随着红苕慌忙的跑了出去。
看着仓皇出逃的两人,慕容汐哑然失笑。这个借口也是绝了,不过是一碟菜,一壶茶,何须两人去拿;更何况,自她来了雪女峰,她何时吃过热食,又如何来了“凉了”这一说。慕容汐摇头轻笑,不过是吓一吓这两人,何必怕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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