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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沣听了成回春的话，心中五味翻涌。

激动？是的，这个时代信息发达，自己学会用电脑后也曾试过寻找当初自己存在的痕迹，可——没有，有这个朝代却没有记忆中的人物事。

但更多的是心酸，师傅那般的疼爱，师兄的偏爱……本以为他们会平平静静地过完一生，可师傅因自己而死，师兄又只将素问堂传给成姓人……

成沣内心开始动摇：当初的决定对吗？阿芷和师傅们之间自己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阿芷……

“爷爷，这些事儿……”

“这些事儿啊，外人是不知道的。”成回春叹了口气，“这也是我爷爷当初告诉我的，当初我年少心性未定，又恰逢那个年代……后来，知道这些渊缘后就接受了素问堂，之后啊就越来越爱了！”

“师，嗯……白祖师爷有没有留下什么遗训？”成沣试探地问道。

“他老人家好像走得突然，当晚只剩几个打杂的在素问堂，谁知白祖师爷就在院子枇杷树下就走了……人生无常啊！”

成回春甩了甩头，仰起脸看向成沣，“你还没说今天来我这儿到底有什么事儿呢！说吧，我听着呢！”

本来成沣有诸多事要问爷爷，比如：他如何与阿芷相识的？爷爷有没有在阿芷面前说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话？最重要的是这一世阿芷的身体如何？

可听了素问堂的事儿，这些问题哪都愿意再慢慢诉说，“爷爷，今天来……只要还想问问……你，你，你当初是，嗯，苏芷的身子怎么样了？”

成沣紧了紧拳头，暗自希望苏芷一切都好。

“这个丫头啊，小时候古灵精怪，长大后还好些！”此时成回春已经很快的忘记了刚才话题的沉重，一听这孙媳妇儿有着落了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不过这孩子早产，小时候身体总是出毛病，袁老就把他们介绍过来了，现在啊，身体倍棒！只不过她回来还是让她来次素问堂。”

成回春摸摸不存在的胡子，晃了晃腿。

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出了会儿神，成沣不一会儿就走了——头都不回地朝门外走去。

成回春大叹：男生外向啊！这以后有了老婆，啧啧啧……

得知这一切后，成沣现在满腔的郁结于心却无法倾诉，抬头看天——一轮弯月挂于黑夜之中，空荡荡的街道上是路灯拉长了的影子，葱葱绿树也在暖黄的灯光下变得苍老。

拿出手机，成沣再次认真地打出“大唐白清泉”按下搜索——

依然和之前一样，出现的只有电视剧和各种小说，没有当初的素问堂，没有长安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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