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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车夫落地后很快反应过来,一骨碌爬起来,从腰间扯出一把匕首,月光下闪着森然的寒光,挥着便朝苏轻寒冲来,苏轻寒身体未好,又被容德妃为难,一时身体反应慢了些,眼看就要被匕首刺中,银烛一惊,忙一把推开苏轻寒:“小姐小心!”
喊出这句,那匕首已经刺到了眼前,银烛眼眸不由瞪大了,恐惧从眼底蔓延出来,眼看刀尖就要刺入自己胸膛,却只听“铛——”地一声,那匕首骤然一偏,直直飞了出去,叮的一声钉在了一棵松树上,只留一截手柄留在外面,风一吹嗡嗡作响。
车夫见此情况顿时一惊,随后极快地反应过来,也顾不上再要苏轻寒的性命,转身就要往山下跑去,然而不知从哪又飞来一颗石头,正打在他的膝盖上,车夫膝盖处传来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那车夫龇牙咧嘴地倒在地上,惨叫连连。
苏轻寒也不犹豫,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扯住车夫的领子,手中的金簪毫不犹豫地扎进了车夫的脖子,只听噗地一声,那车夫猛地瞪大了眼睛,脖颈处霎时间血流如注,苏轻寒却还嫌不够似的,拔出金簪又重重朝他心头扎去,那车夫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呵呵声,因为太过痛苦,两只手在半空中胡乱挥舞着,苏轻寒退后一步,冷声道:“将他扔到山下去!”
两个丫头已经被她这利索的手法吓傻了,看着一地的鲜血有些反应不过来,那车夫一听要被扔下去,眼中顿时露出惊恐的神色,而苏轻寒只是淡淡望着他,眼眸冰冷,像是地狱里讨债的恶鬼。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声骏马的嘶鸣,两个丫头抬眸看去,只见那匹马车已经不见了踪影,前方就是山顶,显然已经掉了下去,二人悚然一惊,如果不是苏轻寒反应快,说不定她们现在已经跟着马车掉到山下了,这车夫原本就安的这个心思!
一想到这里,两个丫头看向车夫的目光顿时从怔愣转为憎恨,也不再纠结,两人立刻撸起袖子,抬着他就朝山顶走去,不料刚抬起来,那车夫袖子里就叮当一声掉出一样东西来,定睛一看,竟是一根手掌长的泛着蓝光的铜钉!
两人又是一惊,后怕地看了苏轻寒一眼,刚刚她们还觉得苏轻寒这样冲动地杀了车夫有些莽撞,这时再想,刚刚那车夫惨叫分明就是引她们放松警惕,要不是苏轻寒当机立断,没准已经被车夫暗算了。
“小姐,这……”
玉屏看了一眼地上的铜钉,却没有去捡,苏轻寒面色冰冷地摇摇头,蹲下身用手帕包了起来,就着汀州附近的水洗净了金簪上的血迹,再次将金簪插到头上,才淡淡看了一眼那树上的匕首,垂眸不知想些什么。
两个丫头丢了尸体回来,又有些忧心忡忡:“这车夫在侯府都是登记在册的,如今小姐杀了他,会不会有麻烦?”
苏轻寒摇摇头:“不杀才会有麻烦。”
那车夫是林氏身边赵妈妈的远房亲戚,前世的时候没少帮着林氏做坏事,还鼓动着苏云灏逛赌坊青楼,让他染上了一身的恶习,一步步让他变成了夏国京城人人唾骂的纨绔,今生又来算计她的性命,她岂能饶他?
若是贸然留下他,先不说他会不会供出是苏清柔命他来杀自己,就是他说了苏清柔也不会认,没准还会反咬是她威胁他诬陷苏清柔,这不是证据的问题,而是侯府不可能因为一个车夫的一面之词就去处置侯爷夫人的女儿。
而且万松山下是一片松林,其中灌木丛生,那车夫摔下去也成了一滩肉泥了,又哪里看得出是她动的手?这么看来,还是杀了他来的利落,也省的招惹麻烦。
“现在没有车夫,也没有马车,咱们该怎么回府啊……”
银烛咬了咬唇,她们两个丫头不怕,大不了走下去,可小姐千金玉体,又身体虚弱,哪里能受这些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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