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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想起之前秦衍曾说过，对于韩纤的死并不意外，不由想得更多，既然韩纤的死不是秦衍动的手，那么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可能透露出韩纤之死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极有可能会透露出幕后之人的线索，幕后之人绝对不止萧景焕一个。

“何妈妈是韩夫人的陪嫁妈妈，跟了她二十年之久，对待韩小姐更是如同亲女，能做出决定下手杀了她，定然不是临时起意。”

秦衍眯了眯眸子，道：“五日前，有人曾在桂苑绣庄见过何妈妈，当时她正打算为韩小姐裁制新衣，但让本王在意的是，她选了一匹莺羽黄。”

苏轻寒手指轻轻一颤，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韩纤喜欢碧绿的颜色，最喜欢的料子乃是柳烟翠，对于金黄这类太过亮丽的颜色并不喜欢，何妈妈从小看着她长大，不可能不知道此事，既然是为她裁制新衣，又怎么会选她不喜欢的料子呢？只怕当时何妈妈就已经动了杀人的心思。

“本王当时便觉得奇怪，便命人暗中留意桂苑绣庄，”秦衍继续说了下去：“之后本王发现，何妈妈去桂苑绣庄那日，安平侯府大夫人也在。”

苏轻寒蓦然抬眸：“安平侯府大夫人？”

“不错，就是那位早年丧夫，膝下只有一子的柳氏。”

柳氏……

“王爷怀疑，何妈妈是受了柳氏的指使？”

苏轻寒微微蹙眉，这根本说不通，安平侯府与韩府并无来往，更无仇怨，柳氏有何原因去谋杀韩府的小姐呢？

“不，”秦衍淡淡道：“柳氏与韩府无仇无怨，不会突兀的去谋杀韩府的小姐，但本王怀疑，她那日听到了什么，所以必然做了什么。若本王猜得不错，她应当是做了对安平侯世子不利的事。”

苏轻寒微怔：“安平侯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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