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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福楼二楼,和书探头看了一眼,见安国侯府的马车已经走远了,才露出几分促狭的笑,悄悄靠近秦衍,冷不丁道:“爷,人都走远啦,别看了。”
秦衍回过头来,抬指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下,挑眉:“胆子越发大了,竟敢编排爷?”
“嘶——”
和书摸摸头上被敲的地方,叹了口气,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爷,您若是真对苏小姐有意,何不向陛下求个旨意?哪怕不能定亲,也要有个意思啊,也好让苏小姐在后宅有所依仗。”
不然再发生今日的事,苏轻寒的运气可能就没那么好了。
秦衍看着他这副模样,又抬手敲了他一下:“皮痒了是不是?爷可从未说过对苏小姐有意,这样的话以后莫要再说了,好端端的毁人家清名。”
和书本想反驳,听清他说了什么后顿时惊了,眼珠瞪得溜圆,不敢置信道:“爷您说什什,什么?您对苏小姐无意?不可能啊,您明明都把老将军留的玉佩送她了,还有那盆寿桃,那可是当年老将军亲手栽的。”
秦衍的父亲秦威生前官拜司马大将军,是以他们这些奴才都称一句老将军。
再说到更早以前,三番五次替苏小姐出头,五顶山上不顾一己安危舍身相救,一听苏小姐有难,向来不与权贵来往的齐王殿下毫不犹豫赶到平远伯府帮忙……现在又说对苏小姐无意?和书甩了甩头,看了眼秦衍的表情,有些纠结,如果秦衍真的对苏轻寒无意,那苏小姐因此误会了,岂不是耽搁了人家?
“爷,您分明对苏小姐是不同的……”
“爷是有婚约的,你忘了?”
秦衍抬手打断他,凤眸微勾,轻笑一声:“何况苏小姐也并非你想象中会沉溺于儿女情长的女子。”
见和书还有些不肯相信,他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将手背在身后,望向窗外,京城几家繁华落入眼中,他眼底泛出一丝冷意,很快消失不见:“你跟在本王身边多年,如今一年年大了,有些话有些事,该说不该说都应清楚。”
和书心头微微叹了口气,正是因为跟在秦衍身边久了,他才知道外人看起来风光肆意的齐王殿下处境有多艰难,无父无母又手握重权,身上还有一桩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兑现的婚约,连个近身伺候的人都不能有,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是一个人,也从未对任何人表示过亲近,如今好不容易对苏小姐有些不同,他心中自然是高兴的,本以为好事将近,可眼下秦衍这么说,他又挫败起来,闷闷道:“若是那女子迟迟不上门,爷难道还不娶妻了不成?”
秦衍挑眉:“有何不可?”
他本不愿多说,但看和书这一脸沮丧的模样,难得起了好心:“你觉得这婚约是束缚了本王?”
和书眨眨眼:“难道不是?”
“自然不是,”秦衍微微勾唇:“若无这一桩婚约,这么多年来齐王府后院早就被塞满了各式各样的女人,这其中钉子有多少,你可查的清?”
和书愣住了,他一直都觉得那婚约是负累,这是头一次换个角度去看,难免有些反应不过来。
秦衍点到即止不再多说,收回放到远处皇城的目光,转身朝楼下走去。
安国侯府,林氏早早地带着苏清柔回到了后院,刚走进碧棠院便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立刻将所有人都轰了出去,抬手将桌上摆着的一套琉璃茶具扫到地上,里面的茶水溅了一地,气的咬紧了牙关,脸颊和额角的青筋都在颤抖。
“夫人消气,莫要气坏了身子!”
赵妈妈也知道这回的事情闹大了,连忙上前劝道,别的话却一句不敢多说。
林氏浑身发抖,若非撑着一口气,她恐怕连站都站不住,怒喝道:“来人,将碧棠院所有的丫头都压下去打二十板子发卖出去!连个人都看不住,要你们何用!”
赵妈妈一惊,却不敢劝气头上的林氏,忙朝碧水使了个眼色,碧水不动声色地退了下去,不一会儿打板子的声音就在院中响了起来。
林氏闭了闭眼,压下心头快要爆发的怒火,看着身边的赵妈妈,一时气血翻涌,竟一耳光打了过去,赵妈妈年纪大了,被这一耳光打的颤了颤,忙跪倒在地:“夫人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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