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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汽机爆炸的情况,是顾楚寒一直都注重的问题,也一直都严谨防范,在南乐县没有出事,刚一离了南乐县就出事了。
“大人!蒸汽机出事,对制造局来说赔偿维修就行,但若是事故多发,再有人煽风点火,就会对大人非常不利!”廉文立让顾楚寒警惕。
顾楚寒是彻底怒了!安全问题是她重视的问题,能出南乐县的收割机都是她亲自检测过的,严格规定了使用方法,那些也都是老手,不可能会出事。能出事的,必然是对蒸汽机有所了解的,制造局的人!虽然想到制造局可能有被安插了人,但拿人命给她使坏……
她想到了前段时间出现在大厉的赫连云,眸光更沉。
把县衙里交代好,顾楚寒亲自赶过去查看。
爆炸的是水箱,螺丝阀门松了,围在周围的人太多,伤了七八个,有两个没有救回来。
顾楚寒看着一片哀哭,心里怒火越烧越旺。
清泉和廉文立对视一眼,当即就已经决定责任让开收割机的给担负起来,等攻讦到顾楚寒,好歹有个缓冲,这个缓冲就能有很多事可做!
顾楚寒也知道轻重,但能在这里面使这手段的人,不揪出来她必不罢休!
制造局补贴了丧葬银子和伤药费。
这出了人命,势必要往上报。
不过几天,第二起事故又发生。
开车的工人说是天气太热的缘故。
朝中却已经争论开来,蒸汽机不光有用,可一旦坏事就是人命!危害太大!顾楚寒作为制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顾楚寒递了奏折,请求降罪。
众人都以为就算不罚,也至少申饬一番,贤正皇帝却因为蒸汽机换回的西南三府,不仅没有申饬,朝会中还偏帮顾楚寒说话。直言刚挖煤矿时也出过事故,百年来死伤无数,只回复让制造局加紧安全防范。
石崇松了口气,请了顾楚寒一块调查,“制造局内的人胆敢作乱,毁坏机器,谋害人命,绝不能轻饶放过!”
顾楚寒已经在制造局众工匠中强调过,“这件事可麻烦石大人多费心了!”
“你我同职,都是制造局属官,出事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何来麻烦一说!”石崇让她在明查,他让人在暗查,兵分三路。
三次事故,夏收农忙也过去了。
顾楚寒追查了所有线索人证,果然查到了潘家去,她怒火中烧的拿了潘士瑶和潘冶伟父子上堂审问。
两人根本不惧,证据不足不配合。
顾楚寒把两人拘了十天,没有确凿证据,也无法定罪,府衙审批下来,让放人,只得把人放了。
潘冶伟出来之后,恨怒的表示,“竟然敢对付大爷!定要把你拿来,骑在胯下!我看你能嚣张到几时!”
王光义把这话传到县衙,特意禀给顾楚寒。看她脸色阴沉难看到极点,满眼杀气,是真的恨不得弄死潘冶伟。又想苏家和沈家定亲,她从听到消息几乎没有过好脸色,就同仇敌忾的借机献计,“大人想要收拾潘家还不容易!潘家盘踞在南乐县多年,河神娶妻他们家不知道敛了多少财富!大人是有靠山的人,要弄倒他们,有几样证据,就能彻底绊倒他们!”
“什么证据?”顾楚寒看他。
王光义阴笑两声,“大人!这要绊倒一个家族,让他们再也爬不起来,自然是怎么彻底怎么来!”
顾楚寒皱眉不耐道,“别卖关子!”
王光义应声,笑着道,“大人定是认识朝中御史的,你说如果御史弹劾潘家,帏薄不修,私藏天文禁书,私藏违禁兵器,这下潘家可还有路走?即便他们花光家产,沾上了这事,那些人也不敢让他们打点,帮他们脱罪!你识得朝中御史,又得首辅大人的看重,皇上对大人也是恩宠有加,这事再容易不过!”
顾楚寒斜着眼看他,“潘家就算行恶造孽,也不至于灭他们满门!”竟然给她献了这么个计谋,果然够狠!到时候潘家反咬一口,说她诬告,即便她功劳再大,诬告谋反都是重罪!诬告反坐,她的下场就算因为制造机器保一条命,但机器再出几次事故,怕也是个死!
她还没有弄他们,王光义倒是想要她的命了!
王光义一脸正义,“大人你忘了,这种谋反罪,只杀主犯,家属家眷最多没收家产,让他们和百姓一样靠自己劳动吃饭!”
看顾楚寒还有些犹豫,王光义又极力的劝说她,“大人心底仁善,为国为民,但对潘家可不能同情!这么多年来丢在潘家人手上的人命都不知道有多少了!这次机器事故死伤几十人,而他们买通官员,死硬抵赖,没有确凿证据,大人也只能放虎归山!他们之后就害死更多人!那潘冶伟还直言要对大人下手呢!”
顾楚寒听的满脸杀气,不过却还是拒绝了他,“机器爆炸事故的证据我自己会查明,不会放过他们!”
王光义又来劝说游说半天,“那些私藏的违禁东西,可都是真的!一查一个准!”
顾楚寒都没同意。
看她不愿意,王光义有些暗恼,“刀子都找好了,凭他的靠山和本事,要抄潘家他肯定觉得容易!竟然不下手?”
没几天,看她派出心腹,就发现顾楚寒悄悄命人往朝中送密信。
王光义冷笑,“原来是想防着我,私下办这个事!可是,不管怎么办,只要你敢动起来,那就完了!”让人给潘冶伟送信,准备好迎接!
清泉拿到,立马来报,“九公子!已经通过气了!潘家那边开始准备起来了!”
“嗯!”顾楚寒应声。
折子送到京中,范功联亲自参奏潘家之前搅弄河神娶妻,躲过调查,又制造机器爆炸事故谋害人命,损坏机器发展,贤正帝亲亲自下旨,派了御史和巡抚亲下南乐县调查此案。
皇上下旨派人调查,称作诏狱。能进诏狱的,都是重罪,十恶不赦。
消息传过来,都道潘家这是彻底完了!
潘士瑶和潘冶伟也急的不行的样子,到处找关系打点,更有潘家小辈想要到县衙闹事,找顾楚寒报复,说她看潘家不顺眼就诬陷他们谋反,害他们满门!
顾楚寒带人先围了潘家,防止他们逃跑,传信。
一时间骤雨突至,众人都在等着这场风暴的结果。
朝中来了两位官员,范功联和另一个大理寺主事刘季,又加上府城同知,知府田义儒,阵仗甚大。
范功联和刘季当即查抄了潘家。
王光义随在一旁,心中暗暗得意的等着。
潘冶伟也斜着眼看顾楚寒,看着她精致娇白雌雄莫辨的脸庞,清冷俊美的模样,眼中闪过淫邪。先让你得意一会,等你趴在我脚下给我的添的时候,看你还能不能这副清高正经的样子!
潘士瑶虽然大胆,但也怕顾楚寒身后的人,不过想到他们自己的关节人脉,不仅暗暗勾起嘴角。
可是,很快他们就笑不出来,轻快不起来了。
那些人竟然真的查抄出了东西。
不仅潘家帏薄不修,人伦惑乱,干井中和假山下挖出尸骨,而那些被藏匿起来的违禁书籍,违禁兵器火铳,更查出一本贿赂账册,记载着贿赂过的官员,还有宫中宦官,像戏服又不像戏服的龙袍。
人伦祸乱,违禁书籍,残害人命这些都不足以让贤正皇帝瞩目,他自诩贤君,为人宽和,很多案子重拿轻放。但藏匿火铳,贿赂宫中宦官,藏匿龙袍戏服,在家中借唱戏名义,模仿皇帝吃穿行事,却是犯了贤正皇帝大忌!
“不可能!不可能!这是诬陷!这都是诬陷!”潘士瑶脸色煞白的喊冤。
潘冶伟也变了脸色,账册和密信是他亲自藏的,绝对不会有人知道在哪,为什么会出现在家里?还有那龙袍,分明就是戏服,这也能治罪!?火铳他也藏得好好的,根本没有在家!
扭头看顾楚寒,满眼阴鸷恨仇。阴谋!这全都是阴谋!
王光义也惊震了半天,脸色白了起来。账册!?竟然还有账册!?那上面肯定会有他!肯定会有他的啊!这要查抄出来,他也跑不掉了!潘家的人都是吃猪脑子了吗?明明都准备好了,这是准备好了找死吗!?
顾楚寒冷眼看着,这案子下了诏狱,有范功联和刘季这两位铁面无私,她就只用配合了!
账本上记录的人特别多,贿赂多少都一笔笔记着,潘士瑶当初记这个就为了给家里留条后路,现在潘家下了诏狱,最后唯一能靠的也就是这本账册上的人!他们被查出来,谁都跑不掉!要是不想跟着他们家一块找死,就帮他们家脱罪!
消息传出去,接受过潘家贿赂的官员人人自危,已经有人朝账本下手。
这么重要的证据,自然不能随便被人拿走或者毁掉。
顾楚寒把浮景和念危派出去保护范功联和刘季。
人手调过去,她这边立马就遭到刺杀。
二十几个杀手,个个身手高强。
清泉和黑胡,石赞紧紧护着顾楚寒。
顾楚寒抽出剑,让张奈和孙烊躲后。
张奈和孙烊不是没有跟顾楚寒一块遭过刺杀,可最多也就四五个人,不用他们出手,浮景和念卫武功绝顶,那些刺客根本近不了顾楚寒的身。现在浮景和念卫都不在,又一下子来这么多杀手,这是一直盯着大人,就等着大人身边保护松懈,就来杀了大人!
听顾楚寒吩咐躲后,握着刀两人对视一眼,脸色都有些发白。他们两人的伸手最多拿个小贼凶犯,跟这些杀手根本拼不过!大人让他们躲后,挡在他们前面。他们肯定会拖累大人的!
“他们的目标是我,得到机会你们两个先撤!保命要紧!”顾楚寒低声吩咐两人。
张奈眼眶有些发红,“大人!我们不跑!我们拼死也会保护你!”
“别废话!在这给老子拖后腿!”顾楚寒骂了声,叫一声清泉,和他分成两路,主动冲杀出去。
这些杀手都是冲顾楚寒来,看他们分成两路,却都改变攻势,集中朝顾楚寒冲杀。
顾楚寒功力提升之后,还没好好试过,正好拿他们练手!
看她剑剑都躲过去,出招迅速凌厉,杀气凛然,转眼间已经杀了他们三人,都警惕起来。接到的情报消息明明只是皮毛功夫,难道是隐藏功力了?
几个合作,围攻起顾楚寒。
黑胡一扭头,就见剑光闪烁,利剑直刺她命门,顿时大惊,“九公子小心!”
顾楚寒察觉到危险,急急闪过。剑势太快,躲过这边,却没能躲过另外一边,一剑穿肩。鲜血喷溅到脸上,顾楚寒倒吸口气,手下毫不犹豫出击,杀了前面的人,躲开一旁的攻击。
黑胡已经逼近,怒愤的挥刀,替她挡住前面的攻击。
清泉看她受伤,顿时大急,摆脱缠斗,就冲过去,刚起步腿上就中了暗器,闷吭一声,顾不得伤,提剑飞身上去保护顾楚寒。
围攻的人越来越少,顾楚寒主仆也越伤越重。
赫连越本想看热闹,一见被围攻的是顾楚寒,惊的脸色一变,“救人!快救人!”
他武功不行,但身边从不离高手护卫,听命立马冲过来。
有了他的人加入,局势立马反转。
看不敌,人已经死了过半,剩余的杀手猛烈反攻,虚晃一招,急忙撤离。
顾楚寒也终于撑不住,拄着剑倒在地上。
赫连越看形势,“不用追了!”上来看顾楚寒,“暗器有毒!顾楚寒!你怎么样了?”
顾楚寒身上伤了六处,穿肩的一剑最重,但胳膊被暗器划伤的地方却是致命之处,外翻的皮肉血迹发黑,白衣已经染了一片血迹斑斑。毒入心脉,她两眼已经有些不清楚,“赫连越……”
看她要倒,赫连越立马接住她,伸手点了穴道,封住她心脉,暂时先止住血。拿出随身带的伤药,伸手就扯开她的衣襟。
“住手!你干什么!?”清泉怒喝,挣扎着过来,把顾楚寒拉到这边。
黑胡也强忍着伤痛立马扑上来,“不用越王爷费心!我家主子没事!”
清泉忙把顾楚寒的衣襟拉好,警惕的盯着赫连越,拿出带的千毒丸出来先喂顾楚寒吃下。
赫连越有些发懵,惊愣的盯着顾楚寒,还有他们几个的反应,“顾楚寒……”她竟然是个女人!?
“大人!大人!?”没受多少伤的张奈和孙烊都红了眼,大人帮他们挡了几次,才伤的那么重!
“快!先送大人回府!”清泉急声吩咐。千毒丸虽然能解九公子身上的毒,可肩膀的一剑和后背的两剑伤的太重了!
张奈和孙烊连忙应声,撑着去赶马车。
赫连越回神,看清泉和黑胡石赞护犊子一样护着顾楚寒,“交给本王!她这样,不敢进救治,不出半个时辰就没命!”
“多谢王爷出手相救!奴才就是大夫,治伤就不麻烦王爷了!”清泉拒绝。
赫连越脸色难看,看他们主仆都伤的不成样子,上来夺过顾楚寒直接抱起来,“你们现在的样子,要是那群杀手返回,杀你们个回马枪,你们必死无疑!”
清泉咬牙,只得跟着他赶紧回府。现在救人要紧!
几个人一身伤,一身血的回来,顿时都吓坏了县衙众人,“大人……大人这是怎么了!?咋回事啊!?”
“快请大夫!再把这个药给我配来!”清泉也在强撑,千毒丸难配,他只随身带一颗,县衙里放着也不舍得吃。
褚妈妈看到一脸僵白嘴唇发黑,全身血迹斑驳的顾楚寒,真得差点吓死,“九公子怎么了?”
“有刺杀!九公子受了伤,快准备药来,给九公子包扎!”清泉忙道。
褚妈妈看赫连越抱着顾楚寒,忙喊人准备热水,她去准备伤药过来。
赫连越把人放在床上,犹豫了下,还是先行出去等着。心里震惊又忍不住暗暗欢喜。顾楚寒竟然是个女人!要不是大夏天穿的衣裳单薄,他急着她的伤,直接拉开她衣襟,看到……看到她的束胸,还不知道她会是个女人!
忙活了半天,几个人的伤都包扎好,熬上药。
清泉看顾楚寒没事,这才放下心。
“清泉哥!你中的毒和九公子身上一样吧!?”黑胡担忧的看着他,毕竟他教他那么久的功夫,师父一样。
“我没事!我和晏江自小就吃了不少药草,寻常小毒都能自己慢慢化解!”清泉摇摇头,自己配了解药,只要喝下,他调养几天就没事了。
黑胡看他真的不像有事,九公子中毒就没撑多久,他还没有昏迷,就放了心。
范功联和刘季听说,亲自过来探望顾楚寒。是她把得力护卫给了他们,自己才受伤的。
看她伤的那么重,暗器上还被淬了毒,竟然是赫连越救了他们,范功联不仅暗暗怀疑起北辰。不会有哪个仇家一下派出二十几个杀手来刺杀的势力和实力,不是北辰,那就是南燕国下的手!跟刘季商量,上报朝廷,最好是朝中派人能确保顾楚寒的安全,否则这样一个天纵才子,就被害了!
顾楚寒醒过来,已经第二天了,伤处疼的她抽气。
听她抽气声,清泉给她把脉,喊褚妈妈给她换药,“重新换了药,就不那么疼了!九公子先忍忍!”
“你们都没事吧?”顾楚寒问。
“奴才们都没事!伤的最重的是九公子!”清泉说着眼中满是不赞同。他们的职责是保护她,她却反过来保护奴才,还自己伤那么重!
顾楚寒闭上眼,“那就好。”
褚妈妈进来给她换药,唠唠叨叨一堆,让她出门必须带着浮景和念卫,“就差一点!要不是遇到越王爷,老奴就见不到九公子了!”
顾楚寒想到赫连越,“回头备一份厚礼。”
赫连越不想要她的厚礼。
小厮通禀,“越王爷来了!”
“九公子伤势太重,不便见客!”清泉沉声道。
看他脸色那么难看,顾楚寒疑惑。
赫连越却已经闯了进来,“顾楚寒!是本王救了你!你的人竟然敢拦着本王不让进去!”
“请王爷进来吧!”顾楚寒刚吃完药,只得换了衣裳,在外间临床大炕靠着见他。
进了屋,赫连越一眼就看到她换了一身宽大的黑绫外衫,虽然是遮住了,但也显的她更加单薄,衬的脸色更加苍白,“你…你伤怎么样了?”
“多谢王爷搭救之恩!感激不尽!”顾楚寒起身给他见礼。
“不用不用!”赫连越忙伸手让她坐下,看看她,忍不住脸色有些发红,“那个,你们先下去吧!”朝清泉和褚妈妈几个摆手。
清泉不动,褚妈妈也没动,看向顾楚寒。
“王爷要说什么?”顾楚寒挑眉。
“让他们先下去!”赫连越摆手。
看他的脸色,顾楚寒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看向清泉的神色,眸光微转,摆手让他们下去。
等他们都走,赫连越看着顾楚寒,不好意思,“我,我不知道你是……是…。”
“你知道了我的身份!”顾楚寒肯定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赫连越连忙解释,“你…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娶你的!”
“啊?”顾楚寒愣的睁大眼。
赫连越又解释,“我急着给你看伤……”指了指她肩膀的伤。
顾楚寒低头朝伤处看了看,顿时明白过来,他当时就在旁边,给她看伤,扯了她的衣裳,她脸色有些发黑,凑近了他问,“赫连家的男人是不是都有这毛病?”
赫连越自小生在宫中,十六岁开府,虽然人有些不太精明,但该懂的都懂。听她这话,脸色有些不好,“我皇兄也知道你是女人?也要娶你?!”怪不得上次的事根本不用他亲自出马,却非要亲自南下,还带回府一把奇怪的琴。
顾楚寒翻了他一眼,“你救我,我谢谢你!想要啥我要是有的,能弄来的我就给你!你以后要是遇险,用得着我,我也会不遗余力救你一回!至于其他,别想!”
“你!你这个女人怎么能这样!?”赫连越气的涨紫了脸。
顾楚寒小心的靠在大迎枕上,拿着扇子慢慢给自己扇风,“行了!哪凉快哪呆着去!我这个女人可不是个好人,恩将仇报我比你在行!”
赫连越差点被她气死了,他都看了她的衣襟,她竟然这个反应!还恩将仇报!?
“要不你们俩先打一架,谁打死谁,我就嫁谁?”顾楚寒鄙视道。
赫连越知道她说的是皇兄,脸色更加难看。
“拜拜了你!我这还要静养!”顾楚寒拿着扇子拍他一下。
赫连越难看着脸走了。
范功联又来探望,跟顾楚寒问起和赫连越的关系,两人说了半天话。让她专心先养伤,范功联就先走了。
案子查到现在,又有不少百姓纷纷转告举报,潘家侵占田产,逼死人命,强占民女等等,陈年老账劝都翻出来,要提主犯进京了,还有那账本。
到晚上等顾楚寒昏沉沉睡着,苏荩再次过来,查了她的伤,恢复的还不错,没有溃烂的情况,运功给她调息半天。
清泉把贿赂账本交给他先带回京。
顾楚寒等天明起来,总觉得她伤好的太快,问清泉和黑胡,“你们的伤都咋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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