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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聂枫的时候顾七就挑眉了,她一个月没见聂枫还以为他像往常一样去了驻地,没想到居然留在京城成了禁卫军一卫副统领。
冯子庸感概了一下同人不同命,一回头就发现顾七不见了。他忙拉住身边一个人询问:“刚刚站在我身边的那位青衣姑娘呢?”
被拉住的人抽抽嘴角,暗自诽谤,明明是你死皮赖脸的站在她旁边。不过顾七是什么身份,你一个外城的小公子还想搭讪,别把你打击得没志气才好。所以那人很真诚的看着冯子庸的眼睛,认真道:“不知道。”回答的那叫一个坚定不移理直气壮。
冯子庸扯扯嘴角,不知道就不知道,这么认真的看着我,还以为你要扑上来亲我呢……
聂枫带着一队禁卫军来到皇城军层层包围的酒楼,京兆府尹闻松柏看到聂枫还愣了一下:“皇上竟然会派你来处理此事。”
聂枫笑笑:“怎么,不相信我的实力?”
闻松柏笑着摇头:“皇上派禁卫军来足以证明对此事的重视,派你来就是承认你的实力,我怎么会怀疑呢,只是惊讶罢了。”
聂枫习惯性的准备笑,但想到来此的目的还是觉得不该笑。
于是换了一副严肃脸,跟着闻松柏上楼:“现场什么情况?”
闻松柏道:“暂时不知死因为何,前一秒还在高谈论阔,突然倒桌毙命。”
“仵作没有验尸?”
“余阁老不让。”
聂枫脚步一顿:“余阁老也在?”
余阁老是两朝元老,已经在家颐养天年了,老了得了这么一个宝贝孙子,稀罕得不得了。因为爷爷的无理由宠溺,把余庆风宠成了大纨绔。这次参加春闱,他正得意洋洋的说要一举拿个状元回来呢,没想到突然死了。
聂枫上楼的时候就觉得楼上气氛很紧张,二楼的客人全部挤在一个角落里,其中一个厢房门大开。厢房中间躺着一个白布盖着的人,应该是余庆风无疑的。正对着门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位老者,双眼通红,脸色阴沉,正是余阁老。
余阁老看到聂枫脸色又难看了几分:“皇上派你一个毛头小子来查案?”
聂枫挑眉:“查案是京兆尹和刑部、大理寺的事,我不过是奉命带领禁卫军来协助。”
“哼!”余阁老冷哼,“没一个中用的,这么久了都查不出我孙儿死因。在找到凶手之前,这里的人一个都不能离开!”
闻松柏皱眉:“阁老,不是我们查不出死因,您不让仵作验尸,怎么查?”
余阁老双眸一瞪:“难道我孙儿死后连安宁都不能有了?今日谁都不能动我孙儿的尸体!”
仵作验尸能怎么验,只能解剖呗。余阁老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孙儿被大卸八块?但是不验尸又找不出死因,找不出死因又查不到凶手,这是死循环啊。
聂枫偏头问闻松柏道:“茶水点心都检查过了?”
闻松柏点头:“桌椅板凳都检查过了,没有任何问题,而且余庆风的样子也不像中毒。”
聂枫上前掀开白布,余庆风面容很平静,一点都没有中毒面色发黑的迹象。他的身体更不会有什么问题,但为何会突然暴毙呢?果然还是要先知道死因,才有查下去的线索。
“余阁老,如果不验尸找出死因,是没办法找到凶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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