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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曦清冷的声音似乎根本不给沈谦半分转圜的时间,她紧接着开口道:“不忠?煜王安于王府,父亲是对王爷生出了什么不该有的揣测?身为臣子,这难道就是父亲所谓的忠?”
“不孝?晨昏定省,我何时未至,何时不尽?欺瞒?父亲从未问过我是否胸有点墨,靖国公府也未叫我识得半个字!”
沈长曦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满腔的寒意,却未失半点理智地落下。老夫人看向沈长曦的眼神一下生出惊惧来,仿佛是从未认识过这个孙女一般。
沈暮晚紧紧依着杨氏,两个人看向沈长曦的目光仿佛见了鬼一般,她竟然连父亲都敢这样顶撞。
“你…你…”沈谦指着沈长曦的指尖兀自颤动,却半晌吐不出半个字。
他怎么都没想到,平日里低眉顺眼的女儿,竟然生了这样一根横骨,顶得他胸口的血气止不住地上涌。
“我?父亲以为我是谁?娘亲吗?”沈长曦在沈谦愤愤的眼神中,淡漠开口:“很可惜,你以为的温软柔暖,我身上一样都没有!”
“若真不忠不孝不义,父亲也该庆幸,”沈长曦直起身,幽寂的双瞳中泛出了噬人的寒光,“我终于,成为了如你一般的人!”
沈长曦最后一句话,轰地一声,如重锤加身,沈谦被她彻底气得昏了过去。
“快!快来人!快去请大夫!”老夫人一声惊呼,满堂涌进来一堆侍候的下人,原本宁和的守心院竟然一下喧闹起来。
沈长曦毫无温度的眼神瞥过沈暮晚,吓得她和杨氏一个瑟缩。她不屑地收回目光,转身抬脚走出了守心院,嘴边漾出的话像风一般拂过璎珞和琥珀的耳朵。
“回持心院!”
……
煜王府,书房。
萧珩端坐在书案后,身前案上正是今日沈长曦的画作。许久,他仿佛才回过神来一般,低沉地开口道:“去替我盛盏酒来。”
原本寻常的话,落在霜风耳中却恍如平地乍起的惊雷。他愣了半晌,才开口道:“王爷……”
可话还不及一半,就被萧珩无情打断,“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
霜风闻言怔了一下,随即想到今天群芳宴上那个耀眼的女子,仿佛又有些明白过来。他心底叹了口气,应了声,“是。”
只不过几息之间,霜风便将满满的一盏酒送到了萧珩面前。萧珩揽过那只酒盏,毫不犹豫地便送到嘴边一饮而尽。
酒才入喉,浑身就燎起透骨的灼意,仿佛他方才喝下的,竟是烈火般,顷刻便要将他整个人燃烧殆尽。
霜风看着眼前气息骤然一变的自家主子,外放的凌乱真气带着汹涌澎湃的杀意,仿佛随时就要择人而噬一般。
“子瑄,我听说,”谢非刚兴致满满地推开萧珩的书房房门,鼻子微微一动,他就大骂道:“你个混账!季先生不在府里,谁给你的胆子喝酒?”
他几个箭步冲上来,萧珩已经从轮椅上摔到了地上,仿佛体内有什么剧烈的东西在冲突一般。
谢非一把扶过萧珩,灼热的温度透过锦衣传到谢非手上,他差点一把将萧珩甩出去,强忍着不适,手下真气一提,毫不犹豫地就灌进萧珩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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