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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唐雪瑶尖声喊道,气喘吁吁地从梦中惊醒过来,双眸睁得如铜铃一般,脸色已经煞白,额上渗出了颗颗汗珠,把鬓角都给濡湿了。
这几年来,唐雪瑶总是不定期地做着重复的梦,梦里,药谷的小屋着了很大的火,熊熊大火笼罩着整个小屋,每每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回头间,却发现自己身边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只是那个小男孩背对着自己,她不知道他是谁,他明明穿着师兄的衣服,可是她敢断定那人不是师兄,不过须臾,房梁就要塌陷了,在房梁掉下的那一刻,自己竟毫不犹豫地一把推开了那个小男孩。
灵绣听到唐雪瑶的尖叫,急匆匆从外面冲进来,抬手扶起唐雪瑶,见唐雪瑶惊魂未定,急切询问道:“主子,您可是又做那梦了?”说着,顺手从兜里拿出手帕将唐雪瑶擦额上的汗珠拭去。
唐雪瑶的脸色很是难看,沉默良久,闭目待气息平稳些了,缓了缓,疲倦开口道:“对,不知为什么,最近做得越发频繁,每次醒过来都觉得很累,灵绣,你说,是不是我忘记了很重要的事?所以才会。”唐雪瑶没有说完,她不确定,可是那个梦又是那样的真实,有时候会憋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似乎被什么糊住了口鼻,马上就要死去,心中不免充满疑惑,总忍不住去想。
灵绣没多想,或者说她不喜多话,这是在大户人家生存的道理,帮唐雪瑶擦完汗后,赶紧起身恭敬回话:“主子,您别多想了,老爷不是说,您在大火后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不让您想起来一定是为了您好。”
那场大火不仅让唐雪瑶失去了部分记忆,也让她的容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时至今日,她都不敢玩火,甚至是艳红的布料在唐家也是没有的,可见对她伤害之深。好在那日,师父回来得及时,恐怕她这脸是彻底毁了。
有时候唐雪瑶也会默默斟酌,既然父亲和师父都不希望自己记起那件事,或许那件事真的对自己的危害很大,只是那个小男孩究竟是谁,为什么所有人都否认他的存在,还有那个玉佩,记得师兄有一次说漏嘴,说那玉佩是挂在自己身上的,是那个小男孩送给自己的,但那玉佩一看就价值不菲,不是普通人家会有的东西,唐雪瑶甚至怀疑很有可能是王侯家的东西。
这些天,她也萌生了一个念头,既然师父不给解药,那自己就悄悄研究,反正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自己也已长大成人,再大的创伤还是能承受住的。不过,她答应过唐伯瑀不让任何人知道自己曾在药谷学医的事,所以自己也只能秘密进行。
唐雪瑶不似一般官宦家的小姐,从药谷回来,唐伯瑀便慢慢放手让她管理唐家的大小事务,她天资聪颖,待人宽厚,又有灵绣和唐松从旁协助,所以府中的事情也被她处理得井井有条。
除此之外,唐伯瑀还专门安排了教习姑姑,让唐雪瑶一言一行,一笑一颦都要得体,甚至有些地方让人觉得苛刻,琴棋书画、女工、舞蹈一样不落,许是因为每天都有这么多事情要做,唐雪瑶都没有要好的朋友,除却书和棋,她其实不怎么感兴趣的,舞蹈,也只是特别喜欢某一种,只不过为了不让唐伯瑀找自己的麻烦,所以她就尽量把每一样都做得标准。
唐雪瑶最喜欢看书,不论是医术、还是前朝名人留下的诗词歌赋,她基本上把空闲时间全放在看书上了。
唐雪瑶正坐在院子的石凳上,侧着身子,聚精会神地端看刚刚搜寻到的真品。
“主子,也不知是何人在街上说,您是火凤转世,有着母仪天下的命运。”灵绣是唐家的女管家,自然对街上的消息很是灵通,一听到这样的传言,赶紧向唐雪瑶禀报,她办事一向沉稳,所以在面对这样的风言风语时,也很好地保持着理性。
闻言,唐雪瑶只觉得那些个人真是闲的不轻,只微微顿了顿,眼皮都没抬一下,丝毫不当一回事儿,轻笑一声,淡淡道:“大言不惭,大概是那些个被父亲拒之门外的官员想出的馊主意,你去跟父亲说一下,让他们消停会儿,我可不想闹笑话。”
她一向不喜欢成为众人的焦点,要知道“母仪天下”四个字,普天之下只有王后才能配得上,这不是将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细细想来,更加厌恶。
只是唐雪瑶不知道,这幕后黑手正是自己的父亲,唐伯瑀早就察觉当朝大王南宫哲瀚并没有表面上的不谙世事,当年唐伯瑀为了扩大权势,伙同夏怡媛一党害死了南宫哲瀚的母亲姜怀柔,就算惠成长公主南宫慧敏没有亲眼看见,这些年宫里也总有些此类的只言片语,所以唐伯瑀为了保住唐家,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也一定要在后宫有人帮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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