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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南宫晴月用过早膳后,唐雪瑶便赶去了亲政宫,想着又要见到南宫哲瀚,唐雪瑶竟有些头疼,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本来,唐雪瑶告诉自己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即使再生南宫哲瀚的气,也一定要忍住,可是唐雪瑶一进去,竟就闻到了浓浓的酒香味,那人手持玉壶,另一只手翘起兰花指,嘴里哼着小曲,当真辣眼睛,哪有一个一国之君的样子。
南宫哲瀚半眯着那一双凤目,走着不规则的猫步,喜滋滋地朝唐雪瑶摇摇晃晃走了过来,唐雪瑶定住了步子,面无表情,她倒要看看他又要唱什么戏。
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南宫哲瀚将勾壶的手搭在了唐雪瑶的肩上,顺着壶嘴留下的酒打湿了唐雪瑶的衣衫,但唐雪瑶好像丝毫不在意,只是凝视着南宫哲瀚,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听说,王后昨日把…小公主接到凤鸾宫了?”南宫哲瀚换了个姿势,翻了翻眼皮,试图睁开自己的眼睛,将另一只手搭了上去,另一只手反倒扫过唐雪瑶的臂膀自然垂下,壶中的酒嘶嘶沥沥地流向地面,溅湿了两人的鞋子。
“是,大王是不是连她的名字都记不起了,所以只用一个‘小公主’来代替。”唐雪瑶虽然面色未变,但是语气却讥讽得很,她知道南宫哲瀚根本没有醉,大早晨喝成这样也不是因为愧疚,就是想让自己难堪而已。
发觉了南宫哲瀚眸子里微妙的变化,唐雪瑶并没有就此打住,反倒踮起脚跟,仰起头,凑到南宫哲瀚耳边字正腔圆道:“要是不想养,就不要生,既然生了,就给她应有的生活,没关系,大王无暇顾及,那臣妾就替您代劳。”南宫哲瀚的身子很重,唐雪瑶尽力使自己的身体保持平衡,不出现较大的颤动,然后用近乎命令的语气,咬牙切齿道:“你记住,她有名字,叫‘南宫晴月’。”
闻言,南宫哲瀚垂眸斜视间,才发现那一双秀目正无所畏惧地怒视着自己,南宫哲瀚的凤目不再迷离,也直直地盯着唐雪瑶,两个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许久,直到壶嘴中再没有液体流出,静得连对方的呼吸声和自己的呼吸声都已分不清了。
见状,灵绣心急如焚,不知如何是好,便对铭崇投向了求助的目光,铭崇见南宫哲瀚的脸色不好,犹豫片刻,刚想张嘴说什么。
“哈哈哈。”为了掩饰自己,南宫哲瀚选择一笑带过,好似并没有听到唐雪瑶的那番话似的,拿开压着唐雪瑶的手掌,另一只手将壶抬到脸上,把壶底仅剩的少许酒浇入口中,却觉得那酒很是烧喉。
唐雪瑶见状,瞥了南宫哲瀚一眼,慢慢落下自己的脚跟,施施然行了礼,冷言道:“大王若是醉了,就先去睡会儿,等酒醒了再来看折子。”既然他想演,自己也就不戳破,戳破不戳破又能怎样。
南宫哲瀚将酒壶重重砸在桌子上,转身一脸醉态地目视着唐雪瑶,打了个饱嗝,软绵绵道:“嗯,孤王好像真的醉了,要睡会了,王后先回吧。”手掌朝己,轻轻挥了挥,示意让她出去。
唐雪瑶也不想久留,转身便要迈步,铭崇得了南宫哲瀚的令,忙凑过去禀告道:“王后,大王醉了,把明日狩猎的事忘了说了,奴才跟您说一声,王后用过午膳之后再来亲政宫,以免多跑一趟。”
唐雪瑶深深眨了下眼,示意自己知道了,早冬时节,哪有多少猎物可打,不过是他为自己的游手好闲找借口,唐雪瑶气结,头也不回大步迈了出去。
唐雪瑶走后,铭崇转身看向南宫哲瀚,本以为南宫哲瀚会发火的,却没想到南宫哲瀚已巍然伫立在窗子前,一脸深意地盯着唐雪瑶的背影,眼睛中似乎藏了许多东西,猜不透到底在想什么。
南宫慧敏得知南宫哲瀚要去狩猎,便吵着也要去,不仅自己要去,她还要带个人去,于是一个人兴致满满地跑到太医院。
“风滕,风滕。”南宫慧敏随性惯了,还没进门就大呼小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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