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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雪瑶的手被抓得生疼,还没明白过来南宫哲瀚为什么发火,也不明白他口中的“她”指的是谁,南宫哲瀚突然的暴躁让唐雪瑶不舒服,带气解释道:“臣妾没有乱动东西,只不过是看到捡起来而已,大王若是不想别人动,那就收好啊。”
说着,唐雪瑶挣扎着自己的手腕,见那人不仅不松手,反而加大了力度怒目而视,一副轻蔑的姿态,一本正经威胁道:“你给我记住,这辈子你都没资格动她的东西,你们唐家对她犯下的罪行我也会永远记住,梅林那次没让你长记性,你觉得罚得太轻了,是吧?”
“梅林?”一听到这两个字,唐雪瑶顿时明白了,这个东西是南宫哲瀚那个心上人的,只不过是一个手环而已,自己又没有做什么事,他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她的东西唐雪瑶没有资格动,这句话一下就深深扎痛了唐雪瑶的心,这比打她的脸还难受,南宫哲瀚可以不爱她,但不可以肆无忌惮地践踏她的尊严,她索性不挣扎了,对视着南宫哲瀚的怒目,气急败坏道:“唐家对她犯下什么罪行臣妾不知道,梅林臣妾也不是故意闯的,我诚挚地给你道过谦了,还有,这个手环我也不是有意碰的,如果你觉得我的手脏,给她碰脏了,我很抱歉。”
唐雪瑶哽咽了一下,强忍着自己的泪水,用另一只手指着南宫哲瀚的胸口,切齿质问道:“你说她的东西我动不得,那我问你,你呢,你是属于她的吗,我动不动得,我有没有资格动?如果没有,你为什么要娶我,你不是说唐家对不起她,你不是爱她吗,那你为什么娶我?”
到底还是没忍住,不要说这声嘶力竭的怒吼,就连那梨花带雨的的脸庞,都让人觉得心疼,那一刻,唐雪瑶才明白自己没有那么包容,除了尊严,她还在嫉妒,嫉妒那个人,嫉妒南宫哲瀚对她的念念不忘和处处维护。
“滚,孤不想看见你,以后都不要再踏进亲政宫半步。”不知是因为唐雪瑶楚楚带泪的样子,还是唐雪瑶的带刺的话,南宫哲瀚的情绪被唐雪瑶的怒火慢慢扑灭,渐渐松开自己抓着的手,转身咬牙命令道。
唐雪瑶看着被抓红的手腕,眼中泪如雨下,她的尊严不是可以随便踩在地上的,泪水掩盖着那心灰意冷的目光,冷着脸掷地有声道:“臣妾遵旨,也请大王无事不要再踏进凤鸾宫半步,既不属于臣妾,臣妾自不会再染指。”
语毕,唐雪瑶抬步,头也不回地走出亲政宫,他以为她愿意来这个破地方吗,他以为她稀罕来这个烂地方吗?当初是他求着自己来的,现在因为一个手环,一脚把自己踢开,如何能够不伤心。
唐雪瑶咬唇试图控制自己的眼泪,可是为什么它们不争气,一个接着一个滴落,自己无时无刻不在为他着想,换来的却永远只是冷言冷语,无论她做什么都是错的,她做什么,他也不会高看自己一眼。
“今日谁打扫的?”南宫哲瀚低着眸子,冷静下来才想着把事情弄清楚,冷冽发问,吓得一旁铭崇的脸都变了色。
只听扑通一声,刚刚的小公公跪倒在地,整个身子都在发颤,眼中夹泪:“大王,大王,奴才不是有意的,求大王饶命,求大王饶命啊。”小公公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把头埋在地上,哭喊着。
“拖出去斩了。”声音干脆利索,不容置喙,南宫哲瀚双目杀气腾腾,似乎稍有不慎,就会殃及更多的人。
铭崇虽不忍心,但对一旁的人使了个眼色,他们也心有不忍,但却丝毫不敢耽搁,像拖死狗一般便把那人拉了出去。
铭崇吓得动也不敢动一下,这一年来他从没见南宫哲瀚发这么大的火,以前只是演演戏而已,而这次是真的,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为梅林那位,还是因为唐雪瑶,心中隐隐可惜,唐雪瑶做得再好,终究是败给了梅林那位。
自那日起,唐雪瑶再没踏进亲政宫半步,哪怕是稍靠近一点儿亲政宫的地方她都不愿意再去,不是要自己滚吗?那她就有多远滚多远,别人讨厌她,自己也不至于死气白赖地上赶着。
南宫哲瀚近日也不喜言语,批折子的时候也是心不在焉,总会不自觉地往案几那看,甚至会在心里问自己会不会真的冤枉了她,脑子里想的还有她在那看书、摆棋的样子,他极力告诉自己不过是因为她在那呆了将近一年,刚走自己有些不习惯而已,即使再心烦气躁终也没有张口让人扔了。
南宫亦心见唐雪瑶最近总是一人黯然神伤,整个人消瘦了不少,整天把自己关在宫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于是想着逗唐雪瑶开心,看着盆里开满了一朵朵鲜艳的一品红,心中便有了一个小主意。
唐雪瑶独自坐在桌旁托腮发呆,突然,南宫亦心小心翼翼,静悄悄地踮脚小跑过去捧着一大束鲜红的花凑到唐雪瑶的眼前,洋洋道:“母后,儿臣送给您的。”
看到那鲜红似火的颜色一下蹭到脸前,唐雪瑶的瞳孔瞬间放大,身子也在发着颤,不自觉王后退去,脑子当中有一道白光闪过,接着就是一段段破碎的记忆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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