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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徐遥凝视着莫怀凄，不免泛起上一世的虐情。

他不能承受这种感情，他甚至都不上继承徐遥的记忆，还是做那个懵懂无知的夏文比较好。

面对莫怀凄，他总是愁肠百结，明明深爱，却难以言表。

他现在想好好夸一夸她，可是话到了口中却止住了。

“所谓美人，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肌，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忽然，予殇泪吟起了这诗。

听见予殇泪的声音之后，徐遥知道自己已经输了，他甚至都不敢对自己心爱的人说话了。他想拿出当初他在灵牙山的勇气，可是当他看见予殇泪的时候，他便知道这一切好像都便了。

莫怀凄扑哧一笑，说道：“你什么时候这么有文采了？我只是问你好不好看，你说这么多话有什么意思吗？成成，我们快些回去吧，这花，我们也赏够了，是时候该走了！”其实，她本来不想说这些的，但是当她看到徐遥眼神中的那落寞时，她便决定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先压制住，她还不想让自己在两段感情中都难以自拔。

春天总是给人以无限遐想，可一旦所想之事多了，只能让你感受到那种噬心的痛苦。

自那之后，徐遥好似跟两人生份了。

那日夜里，徐遥找出了予殇泪，然而莫怀凄却无意中发现他们两人在私下交谈，所以她也没有打扰两人，只是默默聆听。

“你是不是爱上了她，难以自拔？”徐遥问道。

这花让予殇泪大吃一惊，虽说他知道徐遥指的是谁，但是他一时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开口。

“那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还爱着云蝶吗？”徐遥又继续问道。

两个问题像是千斤重的巨石一般，压着予殇泪喘不过气来，不过他说道：“你还记得曾经在筱荷山庄中发生的一切吗？你还记得那个等了你一辈子的舒婵吗？我知道你都记得，而且你还记得如今的莫怀凄！可是我告诉你，小七不会是当初的舒婵，你也不再是曾经那个徐遥了。你问我还爱不爱云蝶，我没有办法回答，曾经那段时间，我的世界里只有我和她。但是当我知道了那件事情，火女族族长不能动情，这件事情就意味着，我和她注定只能成为相视一笑的熟人。而你，问我是不是爱上了小七，难以自拔，我只能说，现如今我看着她，便是开心的，离开了她，便是忧心的。”

徐遥并没有因为予殇泪说的话而发生任何改变，他继续说道：“若是有一天，你知道月女族族长不可动情，你是否还会抛弃她？你没有觉得你这么做对人很不公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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