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是老了,连一个小辈都制服不了了。”白衣女子叹息道。
而陌清歌仍然颇有礼节地作揖:“前辈,承让了。”
那白衣女子,直接领着陌清歌向主墓室走去。
陌清歌一闻,虽然谢皇后的尸身是由冰棺封印保存着,但那股浓浓的罂粟味仍然让人站在很远处都能闻到。
陌清歌没有采取普通的验尸方法,反而用一只瓷碗接住她用银针刺破谢皇后的动脉流出的血。
她又一闻,这才什么都明白了,她道:“原来如此。”
又对白发女子说:“前辈,可否待会儿再送我出去,我还有一个朋友,我要等他。”
“你这小女子,准备好为你朋友收尸的准备吧,现在还没来,恐怕凶多吉少。”白发女子毫不夸张地道。
“用不着收尸了,我好好的进来了,前辈言过于实了。”容照月在白衣女子话音刚落时走进了主墓室。
“如何,清歌?”容照月压住内心的心潮起伏,用尽量平静的声音询问。
“出去再说,我已有把握”。陌清歌冲他一笑,那笑容中含有的自信满满给予了他无穷的动力,用自己的手紧紧地握住容照月的手。
又对着白发女子道:“多谢前辈了。”
两人自墓穴出去后,便踏上了返回燕京的路,路上陌清歌温柔地问道:“官方说谢皇后是暴毙而亡,这又是为何?”
“天嘉十一年,父皇说母后为了保住我的太子之位,以死谢罪,有一封绝笔信,我也看过,确实是母后的字迹。”容照月缓缓说来着这桩宫闱秘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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