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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啊”也是病床上的我喊出来的。
二哥一个机灵翻身起来:“馨儿馨儿,馨儿醒了。”
“你做梦说胡话呢?馨儿没有醒。”二哥的动作幅度大也惊醒了正在床边打盹的母亲,宋玉待着耳机看视频,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
“不是的……”二哥扑到我床前:“馨儿馨儿,你是不是醒了?你快睁开眼睛看看哥啊。”
母亲也伸着头看着我,我终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妈,馨儿真的醒了哎,宋玉馨儿醒了。”二哥高兴地大喊着,宋玉摘掉耳机走到床前看着我,然后淡淡的一笑。
二哥跑去叫医生了,母亲拿起电话给大哥打电话。
大哥接到电话时刚好签完了周一做手术要签的字刚进大嫂的病房,电话里一说我醒了,就站起来往出跑,刚跑到门口突然想起还在病床上的大嫂,又折回来:“晓月,馨儿醒了。”
“醒了就醒了,你着什么急啊,那边不是有你妈和你弟弟吗?”林灿烂以看大哥的举动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去吧,看看馨儿去。”大嫂则是另外一种态度。
“好,我去看看,晚上我过来。”大哥起身往出走。
“晚上你别来了,我想好好睡一觉。明天你再来吧,或者周日你再来吧。”大嫂知道周末还有一个“一凡”在家呢,家里总不能没有人吧。
“好,我看情况。”大哥这句话是带着尾巴的说的,话音没落人就不见了。
林灿烂更加生气了。
“医生,我妹妹怎么样?”二哥焦急地问前来检查的大夫。
医生用手电看来我的瞳孔,然后举起手伸出一个指头问我:“来,告诉我这是几?”
“1”我回答。
“这呢?”医生又举起三个手指问我。
“三。”我回答。
“没什么问题了,周一就可以出院了。”医生对母亲和二哥说。
“周一就出院?行不行啊?”母亲问。
“腿伤需要静养,其他都是外表轻伤,回去家里好好养腿,20天后来拆石膏。”医生总是那么轻描淡写。
大嫂的消极情绪越来越严重,虽然她在大哥和林灿烂面前故意掩饰着,但是还是时不时地发呆,仗然若失地叹气。
“你就不该让他走,他就知道他妹,你气死我了。”林灿烂见大哥走了,生气地对大嫂说。
“你能留住人能留住心?”大嫂问。
“你就这么好心,要是我老公,我让走,打断他的腿。”林灿烂还不依不饶。
“我给你权利了,你可以打断他的腿啊,你怎么不打啊,嘴上厉害。”
大嫂知道林灿烂是刀子嘴豆腐心。
“滚。”林灿烂这气是没发出。
“灿灿,把你手机拿过来。”大嫂转变了态度说。
“要干嘛?”林灿烂把手机拿出来递到大嫂跟前。
“把手机录音打开,把我说的话录下来。”大嫂看林灿烂一脸茫然的样子说。
“录音干什么啊?”林灿烂还是没明白。
“你打开,我说你就知道了。”大嫂不耐烦地说。
林灿烂突然像是明白了,然后有些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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