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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哥背着行李包终于踏上了西去的列车,来到了那个一直想去祭奠父亲的地方。
在部队官兵的带领下,陈大哥来到了一个公墓里,这里葬着为了祖国边关安定而牺牲的众烈士们,在官兵的指引下我来到了那一堆坟冢前,坟冢每年有官兵扫墓,打理的干干净净,墓碑是用木头刻的,在风雨的洗刷下已经斑驳不堪,但是“陈大可”三个字清楚可见。
“去年,我们官兵在扫墓时把墓碑才重新描过了。这是对烈士起码的尊重,这里对于你父亲事迹的记载还有,你可以去我们的档案馆进行查阅。”指引我的那位官兵说。
陈大哥点点头,目光再次回到了墓碑上。
对于父亲的记忆,陈大哥只从母亲那里听说过,父亲近1米9的身高,力大如牛,一个人能背起一麻袋粮食,当兵十几年,回家三四次,回家一次就有一个孩子,前面两个姐姐,八年后从西藏回来有了我,然后就长眠于此。
陈大哥的母亲守寡艰难地拉扯了三个孩子,三个孩子还分别上了大学,陈大哥的母亲也是受尽了很多磨难才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好景不长,当陈大哥工作刚有了起色后,母亲肝癌过世。
如今陈大哥站在这里,寒风呼啸,岁月洗礼,陈大哥也已经是不惑之年,父亲就孤独地永远地躺在这里了。
“回去吧!这里风大,如果你没有其它安排的话,你可以多留几天,附近也没有什么好玩的,但是你可以亲身体会一下边关战士的辛苦。虽说现在比过去条件好了许多,但是作为边关战士来说,尤其是这里条件艰苦。”
带陈大哥来的官兵看陈大哥陷入到静默中就对陈大哥说。
“好,我还有事情,明天就离开这里了。”陈大哥从沉默中回过神说。
回到部队宾馆,陈大哥没有休息,吃了点简单的饭就出去随意走了走。
陈大哥拿着地址一路寻到了大嫂的学校,央卓老师正带着30多个孩子在院子里打排球,这里的孩子因为紫外线的原因,皮肤黝黑黝黑的,一看见陌生人来就好奇地看着陈大哥。
央卓老师笑盈盈的走到陈大哥面前,露着洁白整齐的牙齿。
“您好,你是……”
“我是来找杨晓月老师的。”陈大哥说。
“杨老师?杨老师生病了,在镇子上的医院里住院呢。”央卓说。
“镇子离这远不?”陈大哥一听大嫂生病了,心情就很焦急。
“60多里路呢。”央卓说。
“啊,那怎么去,有车没?”陈大哥背着沉重的背包,一想到要走60多里路就吃力,他也感觉有些轻微的高原反应。
“那里,找纳木错大叔,他用摩托车带你去。”央卓指着一个很远的矮房子说。
“他会说汉语吗?我说的话他能听懂吗?”陈大哥是个做事细腻的人,把能想到的问题都考虑到了。
“能听懂,也会说,而且他也知道杨老师住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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