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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三个“好”子女的监督下,林文静一口不落的把桌上所有的饭菜吃了个精光。林文静撑得现在看见吃的就想吐。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不停地打着饱嗝。可是这三个孩子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林文静缓了一会儿,可怜兮兮的说到:“我把桌上的饭菜都吃光了,现在天也黑了,你们可以离开了吗?我要休息了。”
可是冯小军却已经拿上来一瓶高纯度的老村长酒。白酒。他当然知道林文静滴酒不沾。他笑盈盈地拽着诗文:“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林女士,您来我们家,我们家真是蓬荜生辉啊!我请您喝酒,怎么样?”说着,已经把一瓶酒倒进了一只大铁腕里,还客气的说:“知道您不胜酒力,我也没多拿,就一碗,您把这一碗酒干了。给我个面子,怎么样?”
林文静本来就吃了三碗米饭,外加一盆黄瓜,可是看见面前还有这么一大碗的酒,还是白酒。哇的一声,把刚才的胃里的饭菜全吐了。心里暗骂:好小子啊!你这是要整死我啊!可是,面子上又不得不装作笑脸,然后客气地问:“我不渴,这就可不可以不喝啊?”
不等冯小军开口,冯亮就眉头一皱:“林女士,你吃我家的,住我家的,我弟弟好心敬你酒,你还不喝,有你这样在人家家做客的吗?”
为了能跟二狗哥长相思守,拼了!林文静客客气气地把屋里的秽物清理干净,然后和颜悦色地看着三个活祖宗,陪着笑说:“我喝,我喝。”
林文静虽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到底也是小家碧玉,何曾豪放过!用他自己的话说,她滴酒不沾的。看着这一大碗酒,林文静的心理不由得瑟瑟发抖。她慢慢端起碗,可是刚一闻到那刺鼻的酒精味儿,就被呛得咳嗽几声,然后她捏着鼻子浅尝辄止,可是那一股子又辣有难闻的味道刚一进入到她的喉咙,她就彻底崩溃了!天哪!这世上这么会有这么难喝的东西!林文静赶紧把碗放下,心虚的看着三个孩子,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问道:“这酒——它是好喝,可是我今天真的喝不下去了,要不明天,咱们明天再喝吧!”
冯英子怎会放过这么好的补刀的机会:“我说林女士,您就别再谦虚了,您自己也说了,这酒很好喝,要我看您就把它喝了吧!这样我二哥也会很高兴的!当然,我也会很高兴的!”
这时候,冯小军也说话了:“是啊,林女士,您本事那么大,都能把我奶奶活活气死,喝这碗酒就这么难吗?”
很显然,冯小军话中有话,他是在怨恨林文静气死婆婆这件事,看来这酒不喝都不行了。如果不喝这酒,那就是把三个孩子全都得罪了,说不定这碗酒喝了,也就没事了。
可是她那纤纤玉手刚刚一碰触到这碗酒就立刻缩了回去,那可是整整一瓶的老村长,就算不会吐血,也会要了她半条命的!林文静真的没有这个胆量,可是面对三个孩子的那种仇恨的目光,看来今天她是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林文静慢慢端起盛有满满一碗白酒的铁碗,皱着眉头闭上眼睛,咕咚喝了一口,她立刻被那火烧火燎的酒味儿呛得掉了一滴眼泪,一口酒下肚,她的胃里翻江倒海,难受死了。紧接着,那酒精的辣味儿通过味神经传到她的大脑,辣的他不停地直往外吐舌头哈气。
看到林文静这副嘴脸,三个孩子开怀大笑。
没人性!林文静心里忍不住咒骂。过了一会儿,林文静的精神缓和了,她看着还有大半碗的酒,觉得今天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再喝一口了!林文静咬咬牙,慢慢站起来,一脸不好意思滴说:“你们看,我真的不能再喝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三个人异口同声:“不行!”
林文静失望地:“啊!”了一声,看着这碗酒,心里直犯愁!天哪!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哟!于是,林文静有一次端起碗,闭着眼睛,咕咚一声,喝去一大半,可是她比上一次还有难受,这一次就不是翻江倒海了,而是倒海翻江的难受,胃里就像被放进了一盆熊熊燃烧的炭火!不!应该是一轮正午的太阳!她的胃快要干涸了!救命啊!救命啊!林文静的心里拼命的呐喊着。又疼又辣,可是想吐又吐不出来。那滋味儿,谁喝谁知道!
酒,已经喝去三分之二,还有三分之一。可是林文静实在是再也不愿多喝一口。她的脸上泛着红晕,然后跌跌撞撞地笑着说胡话:“喝!酒,好酒!我还——能再喝!干杯!”说完,颠三倒四的把剩下的半碗酒也喝了。然后,醉得一塌糊涂,趴到桌子底下就睡着了。
冯小军装模做样的伸伸懒腰:“啊天色不早了,我也该睡了,林女士,晚安!”说着,就大步流星地出去了,冯亮和冯英子紧跟其后。
他们悄悄来到厨房,把厨房的灯打开,然后三个人商议着怎么让林文静在这个家里没有好日子过!冯亮先开口:“你们说,我们接下来怎么整这个八婆?”
冯英子灵机一动,她看看菜刀,然后就问冯亮:“大哥,你的502万能胶还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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