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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晚,马益民本打算回去,可是看着张荷花醉醺醺的睡在餐馆里又很不放心,万一遇见那种猥琐男,大姐不就要吃亏吗?想来想去。马益民就慢慢扶着张荷花打了辆出租,先暂时把张荷花安置在自己的住处。
第二天一睁眼睛。张荷花大吃一惊,她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根本不认识的地方,自己身上还穿着只有有钱人才穿得起的睡衣。她四下寻找自己的衣服,却根本找不到影子。张荷花心里一下子就紧张得要命。天啊,我这是到底在哪儿呀?谁给我换的衣服,谁给我穿的睡衣?可是来来回回把卧室看了个遍,也没发现一个人影儿。不过,她倒是有另外一个重大发现——那就是这家主人是个特别爱干净的人。卧室里里里外外,前前后后,一丝灰尘也没有,就好像唐诗里说的那样。江天一色无纤尘,无纤尘这个词用在这里面,不光是贴切,而是十分的准确。
极目望去,雪白的墙壁,温馨的壁纸,又宽大又精致的席梦思床。一对儿漂亮的组合柜,天蓝色泛些乳白的吊灯,米黄色的陶瓷地板。一排整齐的红木衣柜。还有茶几上摆着的一对精致的陶瓷的马到成功的小工艺品。不过,最让张荷花印象深刻的是,挂在墙上的那幅画,那是一幅人物画,张荷花其实不懂字画,可是这幅画却能让他印象深刻,画的是一个优雅从容的女人,一手,一袭洁白的婚纱,头上戴着一顶美丽的五彩花环,那女人,脸上绽放着迷人的微笑,眼睛看向远方,一只手像前挥舞着,像是跟参加婚礼的人们致意。
女主人的右边却画了一个模糊的男人的背影,背影的最右边有一句题词“不要总是留给她你的背影”
张荷花仔细地看着,慢慢的领悟这里面的意思。不知不觉的,她竟然对这家主人十分的好奇。可是自己现在穿着睡衣,万一这家主人是个男的,那得多尴尬啊。可是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呆在这里,好像也挺别扭的。终于,张荷花鼓足勇气,叫了一嗓子。
这时候,一个衣着讲究,彬彬有礼的男士走了过来,他微笑着问张荷花:“大姐,你醒了?”
初遇礼貌,张荷花点点头。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大声嚷道:“你谁啊。?这是哪里啊?我的衣服呢?”
面对张荷花的大嗓门儿质问,马益民显得有些囧。脸红地笑着说:“稍等等,我这就把衣服给你。”
不一会儿,衣服送进来了,马益民就出去了。张荷花穿好衣服,然后下了地,就来到客厅。看见张荷花进来了,马益民赶紧站起身来,说到:“大姐,昨天晚上你喝醉了,我怕你吃亏,就把你带回来了。”
张荷花听马益民这样轻描淡写的叙述昨晚的事,心里就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鬼,肯定是他睡了她,又不想负责任,所以才想这样蒙混过去。可是她张荷花是那么好糊弄的吗!张荷花冷笑一声,这长得还挺帅的,可是,老娘的豆腐能白吃吗?!张荷花笑里藏着刀地问:“就这么简单?你把我带回来之后呢?就没发生点什么?”
马益民愣了半天,才说道:“发生了什么?没有啊!昨天我把你弄回来之后,我们就一起睡了呀。真的没干别的。”
张荷花听了脸上的表情一下子丰富了许多,她嘴上是笑的,可使面部表情却好像要把马益民生吞活剥了,他怒气冲冲地指着马益民的鼻子骂道:“你这个大流氓!还要不要脸那!都把我给睡了,还敢说没干什么。看你长得一表人才的,肠子竟然这么花!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话音还未落,已经拿起客厅里沙发上的抱枕恶狠狠地砸了过去,马益民左躲右闪,一边躲闪,一边着急的解释:“女士,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话还没说完,那边张荷花手里的小蜜橘已经砸在了马益民的脸上,酸酸甜甜的汁液一下子弄得马益民满脸都是,还没来得及擦去,又一大堆的小蜜橘轮番登场,马益民的头上,脸上,脖子上,全都被砸得红一块紫一块的。
张荷花越战越勇,一边砸一边骂:‘流氓,臭流氓!打死你!打死你!“
这时候,桌子上的蜜桔被扔完了,马益民终于可以喘口气,他气喘嘘嘘的对张荷花说:”女士,你能不能听我解释一下,我没有睡你,真的没有!“
张荷花越听越气,拿着门口的拖把就去追赶马益民,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气愤的挥舞着拖把,嘴里面一边骂道:”好啊!你这个臭流氓,睡晚了女人,就不认帐!你说没碰我,那我的睡衣谁换的!啊!我打死你个臭流氓!“说着,恶狠狠地扑向了马益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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