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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坐在鸟背上的少年瞧着玱子月这手舞足蹈模样,心里一阵疑惑。“你怎么了?我刚才是说错什么了吗?”
“我叫玱子月,我爹叫什么?”玱子月转过来又问,恨不得立刻搞到一份家谱,对着狠磕几个响头。
虽说玱子月平素里也不是十分正常,但至少没像个失心疯子。苏纪礼觉得事情不对,打了个响指,那鸟便带着二人落到了一片空地上,这空地四周是嫩绿的草芽,中间环着一眼清泉,树只零星有几棵,玱子月并不认得。好吧,她本来也认不得几种树,而且总是在高楼大厦间穿梭的她,更是没见过这种田园风光,她抬起头还正瞧见,从不远的山头飞出几只小鸟,奔着夕阳,抿于落霞,就不见了踪影。她心里更是开心,就有一种被束缚住的手脚重获自由之感。她旋即从鸟背上跳下来,身手还依旧伶俐。伸了个懒腰,狠劲儿吸了一口空气,吸得太猛,还连着咳了几声。
苏纪礼见状急忙跑过来,拍了拍她的后背。“你这半个月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玱子月盘腿坐到了地上,然后伸手拍了拍地,苏纪礼会意,一掀袍子用同样的姿势坐到玱子月对面。
“我先和你保证,我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
苏纪礼看着眼前这女孩儿的认真模样,就点了点头,等她继续说下去。
女孩儿揉捏着自己的前额,心里寻思着怎样才能把这奇幻的经历叙述的正常一点。然而她思量了许久,觉得比寻思怎么躲避监控和半分钟一查岗的保安费脑,就作罢了。然后抬头看着苏纪礼:“我先问你几件事。”
苏纪礼听到这儿,只觉得自己刚才是多虑了。眼前这丫头不过是诓人的技术提升了几个档次而已,到最后还是搞不出什么幺蛾子。想着,他挺了挺腰板,打算看看玱子月还有什么伎俩。
所以他点头:“你说。”
“咱俩什么关系?”玱子月问。
苏纪礼低头想了一会儿,也没正经回答:“忘了吗?我是你夫君,你六岁时你爹就把你卖给我了,这几天不知道你跑哪去了,家里菜园子都长草了,也没人经管,我这才特地出来抓你回去。”
玱子月本来是信了的,但是又看见眼前这位少年憋着笑满脸通红,瞬间明白了过来。
“你不说,行啊。那我就不和你回去了。”说罢,四仰八叉朝草地上一躺。
刚才在鸟背上,听这少年说的那番话,玱子月掂量着,今天不能把自己带回那什么什么宗,这小子也得遭殃,那干脆就耗着,看谁能耗过谁。她揉了揉眼睛,这天还真蓝。
“好,好,好。”苏纪礼连连求饶,心里还纳闷这玱子月什么时候脑筋变得这么机灵,竟然还会威胁自己。“您问、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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