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玱子月受了戒鞭,只觉得屁股如同火燎一般,趴在床上动都不敢动一下。这亲爹给的见面礼未免太过刺激,早知这样,自己就算撑死在蝶庄,也不要回这灼蚀宗。想到这儿,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心中一喜,还好,还有东西吃。她拧着身体也顾不得痛,掏出偷来的那几块桂花糕,心情好了大半。
“妹妹,你还好吗?”玱子月屋子的门被人推开,从逆光处走来一抹蓝裙,在桌子边站住,缓缓坐到凳子上。
这个今天为她求情的女人,她问过苏纪礼了,是她二姐。与玱子雪都是玱衡的头房妻子所生,与她同父异母,先时关系还没有这么僵,但两人母亲相继去世后,二人便开始结梁子了,表面上姐妹情深,可暗地里,玱子荏却总是想着算计她。所以现在叼着桂花糕的玱子月也懒得去理。
倒是玱子荏,明摆着自己不招待见,也没有离开的意思。提起茶壶,扫过桌上花叶,为自己倒了杯水幽幽道:“灼蚀宗的宗规,任谁背不下来,你都该背下来。”
这桂花糕有点硬,玱子月想。
玱子荏轻轻吹了吹杯子中升起的热气,“一、不顾灼蚀宗安危而擅自行动者,五十戒鞭。”
应该是放久了,还是刚做出来的好吃,玱子月想。
“二、以下犯上有忤逆之心者,一百戒鞭。”
嗯?掉到床上了。玱子月捡起来放进嘴里。
“三、因儿女私情背祖离宗者,置于安雪崖思过三年。”
玱子荏喝了口水,这才转头看向玱子月,竟然完全没有在意自己。她也不恼,放下水杯,轻笑一声:“你从不想,改变一下吗?”
玱子月吃完了桂花糕,拍了拍手。扭过头“改什么?”
“你自小便是这样,做错了事只想着开脱,只想着耍心机,从来不会认错。”玱子荏站起来走向床边,玱子月脑海里又出现了糕点店老板娘的身影,不禁打了个哆嗦。
“六岁,还是十六岁。你一直以来都只会闯祸,只会让别人担心。”玱子荏俯下身用手撑着床沿,低头看着玱子月道。
“是吗?”玱子月眯起眼睛笑了笑“那对不起喽,以后不会了。”
“呵~”玱子荏还是看着她,将手伸向背后。那桌子上的杯子呯地一声,变成了粉末。玱子月不解,还以为她被自己这么有诚意的道歉感动了,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惭愧之情,才用杯子发泄的。
直到玱子荏起身走到门口,留下了一句。“你说,如果我和那杯子道歉,它还能盛水吗?”
嗯?玱子月把头埋进枕头里,琢磨了好一会儿,觉得刚刚那几块桂花糕着实是不够填饱肚子。所以当她看见苏纪礼拎着食盒推开屋门的时候,真是倍感亲切。
“你坐着,别激动。”苏纪礼走过来,赶紧制止要从床上翻下来的某人。其实即使他不制止,玱子月也是翻不动的。
“你小子,有良心,还知道给我送饭。”玱子月接过食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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