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玱子月怎舍得她那桂花糕,连忙摆手。“没事,没事。我醒过来只觉得身心舒畅,没有丝毫异样。”
这时南泽正好走进来,身后跟着四五个丫鬟,抬进一个洗澡用的木桶,另外还有提水,端花瓣的。
苏纪礼急忙迎上去,一脸亲昵,“兄弟,你来的正好。你精通医药,快看看月主身体可否常。”
南泽抽出折扇,抵在苏纪礼的肩头,和他保持距离。“你,出去。”
苏纪礼难以置信的指了指自己。
南泽点头,“出去。”
玱子月走过来,把苏纪礼推出屋子,“哎呦,让你出去,你就出去好了。”说罢,将门一关,把苏纪礼搁在屋外。
“伺候月主洗澡。”南泽说完,几个丫鬟连忙上前添水宽衣。嗯?慢着。玱子月护住自己,这是要给自己洗澡?那么,苏纪礼被赶出去,这南泽为什么不走,男女有别玱子月还是懂的。正在她心生疑惑之时,就听见苏纪礼站在门外大声喊道:“南泽,你个男人婆,还真是不识抬举,竟然嫌我,我看你这辈子都嫁不出去。”
这句话犹如今天不间断的雷,砸进玱子月的脑袋,令她整个人懵在当场。那些长相厮守,你侬我侬的画面,如今就剩下了雷峰塔轰塌的瞬间。她由上到下将南泽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只觉得模样清秀,却如何也没想到这位竟然是个女人,苏纪礼不是刚刚还叫人家兄弟呢吗?
“月主?”玱子月身侧的丫鬟见她面色凝重,不知在想什么,就轻唤了一声。
玱子月回过神,但还是接受不了这样的心里落差。把他们通通赶了出去,“你们走吧,我自己能洗。”
众人应着,放下了手里的东西,一道走出去。
苏纪礼见南泽也被赶了出来,心里顿时舒坦不少。遣散丫鬟,正想着嘲讽她几句,南泽却先开了口。
她蹙起眉头看向苏纪礼,“月主,有些反常。”
“嗯?怎么个反常法?”苏纪礼反问道,玱子月失忆之事他没有外传,因为在这灼蚀宗里,所有人都觉得月主自小脑袋就不灵光,也没有对她十分尊重。宗里把她当主上看的,也只有南泽和苏纪礼。今日在厨房里,若非南泽将她抱走,想必又落了话柄。要是再让别人知道她失忆,定会引起诸多麻烦。所以面对南泽的疑问,苏纪礼才没有正面回应,而是反问回去。
南泽摇了摇头。“我也说不清具体哪里不同,只觉得眉眼间多了几分灵气,好像没有原来呆了。”
“她去偷那玄灵玉,虽说没有成功,但兴许是沾了些灵气。”说到这里,两个人都顿住了。过了许久,南泽才叹了口气:“希望月主以后别再为这样的事情铤而走险了。”
苏纪礼点头,在心里暗暗想着,玱子月失忆也不是全无好处,毕竟那些令她伤心的人和事,她也一并忘得干干净净。
雨丝渐小,待玱子月洗完,天就全晴了。这时,从正殿方向跑来一位丫鬟,见到南泽和苏纪礼欠身行了个礼。“宗主让我来请月主去正殿迎客。”
“今日客从何来?怎么连月主也要去迎?”玱子月平时只在偏院,因为时常闯祸,一般情况下来了客人也不会让她出门迎接。故此,苏纪礼才产生了疑问。
“怨骨殿的副主,楚逸辰。”南泽答道“说是特地来拜访月主,我也不知他们两个何时有了交情。”
屋里的玱子月此时已经换了新的衣裳,正坐在镜子前琢磨着头发怎么盘,听见外面有人说来请自己去正殿,好像还很着急的样子,就随便拾起个簪子将头发束在脑后,推门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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