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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过她。”玱子月低声对着南泽和苏纪礼道。
南泽的目光依旧锁向门口的女童,双唇微动。“何时?何地?”
玱子月回答:“那日在刑场,我望见她一眼。”
“什么?”苏纪礼音调突然变高,语气里是掩盖不住地惊讶。
玱子月不知道他这惊讶因何而来,但此时明显不是打听这事的时机,所以没有继续追问。冥抬脚要走进殿内,刚刚还蹲在地上吐的玱子荏这时却站了出来,挥挥手示意身边弟子有所行动。冥这一步还未落地,便被一群壮年围在了中间。
“看来你们很欢迎我啊?”冥挠了挠头,一副萝莉模样。若不了解他的人,如玱子月,只觉得这群人是在欺负孩子。但放到了解冥的人身上,如苏纪礼,他转过身看向玱子荏。
“你疯了吗?是想让自家弟子白白送命?”
玱子荏好歹也是宗主女儿,在灼蚀宗地位不低,这样被苏纪礼骂,内心自是不甘。冷冷瞪着他,张了张嘴刚打算回击。便听见南泽淡淡道了一句:“退下。”
那群弟子握着腰间的剑柄,左右犯难。一边是南泽大人,一边是荏主。虽说玱子荏地位要比南泽高,但平时修灵大家都是听南泽的,这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呆呆站在原地,等老宗主发话。
而在玱衡说话之前,冥却抢先讪笑道:“看来我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受欢迎,也罢。”她说完将袍子后的帽子扣在头上,直遮到鼻尖。从帽子中又飞出了无数幽蓝色的蝴蝶,将她裹在中间,众人还没反应过来,蝴蝶飞散,而冥刚刚站的地方此刻已经了无人影。
大家还在为眼前的事发愣,南泽突然伸手掐住苏纪礼胸前的空气,玱子月和苏纪礼下意识朝后退了退。南泽捏着那缕空气,放到另一只手的掌心。两个人凑过来细看,才看清那静卧在掌纹间的是一枚银针,以银针为源头,南泽的掌心正逐渐变黑,这针被人淬上了剧毒。若不是南泽将其拦下,苏纪礼此刻应该已经一命呜呼了。也幸好拦下它的是南泽,换做别人,此刻也应该中毒了。
“这位不速之客,看来还带了厚礼。”苏纪礼瞧着那银针打趣道。
玱子月听见他着没心没肺的话,才想起来该找他算账。她揪起苏纪礼的耳朵:“你说说,你又怎么出门惹事了?还让我差点搭上命。”
苏纪礼疼得直咧嘴,玱衡连忙呵斥玱子月,让她住手。玱子月放下手,才发现刚刚那一群弟子此刻正低着头窃笑。玱衡将他们遣散,南泽也行礼,带着苏纪礼与玱子月离开了正殿,经过玱子荏时,玱子月分明听见她低声骂了句,“畜生一般的东西,怎么有资格说我?”
走在她身侧的苏纪礼身子明显顿了顿,但南泽很自然地揽过苏纪礼的肩膀,继续朝前走,玱子月紧随其后,完全没有搭理玱子荏。
三个人走到偏院的一个亭子内停下了脚步,玱子月盘腿坐到长凳上,苏纪礼斜倚着亭子中的一根承重柱子,两人齐刷刷看向站在亭子中央,低着头,若有所思的南泽。
半晌,南泽抬起头:“什么刑场?”
两人听见这突如其来的疑问,愣了片刻,玱子月先一步反应过来,摆了摆手。
“前些日子,我不是去偷那什么石头吗?被人抓住要砍头。”她扬扬下巴“就那个刑场,遇见的冥。”
“嗯。”南泽点了点头,又转身看向苏纪礼“你又是怎么招惹了楚逸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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