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玱子月是被楼下的争吵声搅扰醒的。她推开房门,握着二楼的扶手朝下望时,楼下大厅已经乱作一团。桌椅七零八碎的铺满了地面,客栈掌柜和跑堂缩在柜台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大厅中央面对面站着两个男人,一个穿着破烂,个子稍矬。满脸的皱纹,看起来有五六十岁。另一个体格健壮,人高马大,只披了个短褂,露出一身的肌肉。眼角还有一条短疤,凶神恶煞的样子。
“怎么了?”苏纪礼从另一个房间里走出来,揉着自己蓬乱的短发,打着哈欠。
玱子月连忙揽过他,伸手捂住他的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眼神飘过,示意他往楼下看。苏纪礼顺着看下去,脸上的倦意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欠揍模样。
玱子月松开手,戳了戳苏纪礼的肩膀,“认识这两个人吗?”
苏纪礼摇摇头。“不认识,但穿着打扮这般随意,一看就不是什么名门正派。”
“你打扮的不也是很随意?”
“怎样?咱灼蚀宗,也不是什么名门正派啊。”苏纪礼说完这话,又想到玱衡的嘱咐,瞧着周围陆续从房间里出来的人,全都握着扶手看楼下的热闹,没人在意他刚刚说了什么,才松了一口气。
而站在大厅里被众人围观的两个人。休战了片刻,又打在了一块。没有一点灵术攻击,实打实的肉搏。那稍矬一点的男人身子灵巧,侧身一跳便躲开了那壮汉的一拳,他是躲开了,而他身后的屏风可就遭了秧,拳未到,风先过。那屏风还没挨上拳头,便爆裂开了。客栈老板皱皱眉,虽然心疼,却也不敢冲过去制止,只祈祷着,能有哪位侠士出来管管,救救他这小店。
许是上天听到了他的祷告,发了慈悲。竟真有一人,从二楼飞身下来,落在这两个男人之间。不对,确切的说,应该是砸在这两个男人之间。
苏纪礼看着掉下去的玱子月,也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愣在上边,不知所措。
玱子月起身,揉揉屁股,抬头一望,二楼扶手处那一圈人,正惊讶地望着自己。玱子月心里暗骂,若是让自己知道刚刚是谁把自己推下来的,一定要弄死他。但现在的局面,好像是要先把自己的命保住再说。
“多管闲事。”那壮汉扭了扭脖子,玱子月甚至能听见关节的响声。看着他朝自己挥过来的拳头,玱子月心里只想着刚刚那几扇屏风。
而这一拳,最终也没落到玱子月身上。她身子一轻,被人揽进怀里,抬眼便看见了南泽紧锁的眉头。
“没你们两个的……”那矮子,后话还没说出口,就又有一个身影砸在了地上。苏纪礼颤抖着站起身子,心里想着,南泽怎么不能早一刻出现,不然自己也不至于跳下来救她,搞得这么狼狈。
南泽将玱子月放到地上,伸手拉过苏纪礼,那矮子掷出来的暗标擦着南泽的后背,嗖,嗖,嗖,三声。尽数嵌在那位壮汉的面门上,这壮汉闷哼一声,连话都没说出口,便直挺挺的摔了下去。
玱子月惊于眼前的场景,南泽刚刚那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如同预知了一切一般,换做自己,绝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反应过来,出手去救苏纪礼。
那个矮子自知眼前的人不好对付,而且以一敌三自己明显不占上风,就摇了摇头,倚靠在柜台上,解下腰间的酒囊,喝了一口。“我的事解决了,也不想和你们三位结梁子,此事就算过去了吧。”
“不行,不行,不行。”掌柜从柜台里钻出来,刚刚还萎缩在角落不敢吭声,但此时可能是觉得南泽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估计会为自己出头,就站起身讨要说法。
这客栈掌柜,四十出头的样子,标准身材。微微有点儿胡茬儿,看起来也慈眉善目的,和气生财四个字写在脸上。但此时店被砸了,眉间还是稍有愠色。
那矮子又灌了口酒,“什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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