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玱子月心中一惊,缓缓睁开双眼,刚刚闭眼时感受到的场景与现实中的场景重合。苏纪礼紧握着自己的手腕,倚靠在树旁,被猫抓伤的那只手正冒着浊浊的黑气。
“是纳星楼干的。”南泽放开玱子月,走到苏纪礼跟前,擒住他的手腕。微微蹙了蹙眉,又汇进一股灵力。那伤口处的黑气逐渐退散开来,苏纪礼的额头渗出细汗,大口喘着粗气,五官都皱在一起,表情十分痛苦。
玱子月还是缓不过神来,毕竟刚刚她眼睁睁看着,南泽捏死了那只黑猫,那只与自己相依为命了这么多年的小家伙,在自己面前化成一滩血水,自己却无能为力。即使现在知道那都是幻象,她依然很是伤心。脑海里回放出之前与它相处的种种场景,玱子月揉了揉眼睛,抹去眼角的潮湿。她突然想,如果刚刚那一切都是真的,面对自己珍视的东西,这样被毁。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感觉就像是那日从云间跌落一般,明知道自己在下沉,却只能等待落地那一刻,上天的安排。真是糟糕透顶。
“把手给我。”南泽转过头,朝玱子月伸过自己的手,苏纪礼中的这团黑气,用南泽的灵力无法完全除去,需要借助玱子月体内的灵力才行。
玱子月没有丝毫犹豫,将手递了过去。虽然不知道南泽想要做什么,但是只要能缓解苏纪礼的痛苦,能守护自己的朋友,她便义不容辞。
南泽一只手牵着苏纪礼,另一只手牵着玱子月。一股暗紫色的气流从玱子月手中涌出,通过南泽,缓缓流入苏纪礼的掌心。玱子月看着那紫色气流只觉得双耳嗡鸣,头晕眼花。耳边一个声音在缓缓吟唱,那声音如同穿梭了千载沧桑,厚重悠远。一声声击扣在她的心尖,她听得清,却听不懂。
“石定三生,生生是孽。有逆天命,忘川水竭,又与冬雷交恶。望反复,梨棠花谢,皎皎明月。”
玱子月想要说话,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直到南泽将手放开,她才逐渐恢复正常。南泽转头看向玱子月,眉宇之间锁满了疑惑。“你体内的灵力,来自哪里?”
“嗯?”玱子月被问得一愣,摇摇头“我不知道。”
“怎么了?”苏纪礼那手上的黑气已经彻底消散了,他活动着手腕,表情再次轻松起来。
南泽看着眼前这两个人,嘴唇抿成一条线,思忖了一会儿,又道:“你们有事瞒我。”
苏纪礼与玱子月对视了一眼,玱子月低下头,就听见苏纪礼说:“我们有什么事瞒的过你?”
南泽站起身,“月主体内的灵力,要比之前强上百倍,而且灵力源头并不是来自灼蚀宗,这些我都感受得到。”说到这儿,她缓缓逼近玱子月:“所以说,要么你借助别的源,偷偷修炼了灵术,要么你根本就不是玱子月。”
南泽的脸与玱子月近在咫尺,玱子月只觉得周身气压骤降。她是不是玱子月,她自己也不知道。所以她只得低着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南泽勾了勾嘴角,接着道:“真正的月主呢?”
苏纪礼站起身,将手搭在南泽的肩膀上:“你这是干什么?她就是月主,只不过被玄灵玉灼伤,身体有了异样。”
南泽听他这样说,回味了一下刚刚通过自己的那一股灵力,那灵力不带浊气,亦不带生机。不是来自生灵山水,若说是来自玉石,倒真站得住脚。
“南泽,我敬你的胆识与聪慧,但也惧你的猜忌与冷漠。”玱子月抬起头看向眼前这一身英气的女子“我把你与苏纪礼视为生死挚友,你却对我心存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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