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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泽摇了摇头。“不必担心,我们也没有事。”
苏纪礼站在一边轻咳一声。“这里不能久留,我们先想办法出去。”
“你们从哪里来的?”一直没作声的左江岸问道。
“嗨,说来话长。等出去再慢慢说。”苏纪礼说罢将手心向前一摊,再次化出一团火焰,直接朝着面前的墙砸过去。一声裂响,那墙上便也出现了一个相同的大洞。有强光从洞口透过来,四个人伸手遮住眼睛,适应了强光才缓缓放下。
“你们刚刚就是这样过来的?”玱子月满是震惊地看向南泽。
南泽踏进光里。“嗯,一路都是这样。”
苏纪礼跟上去。“不然呢?在这里找路吗?还不如自己开路。”
这句话同他一起隐进光里,玱子月看着他们的背影,将刚刚这句话细细回味了一遍。左江岸很自然的走过来,搭着她的肩膀,也跟上南泽与苏纪礼的脚步。
四个人走进去的是一个很大的墓室,看样子应该是主墓室。十分宽阔明亮,墓室的顶上挂着一个很大的烛座,金属质地,并不陈旧,甚至还泛着光泽,应该是有人经常过来擦拭。上面的烛火十分明亮,正是这墓室的光源。而这墓室的四角都有吐着水流的怪兽头部雕像,它们吐出的水流顺着地上的暗槽,流向墓室中央。那墓室中央是一个透明高台,带着三四节台阶。高台之上放着一座水晶棺材,因为相距太远,所以看不出里面是否装了人。
“这里看起来倒是大气。”苏纪礼环顾了一下四周“竟比活人住的还好。”
南泽没有说话,抬脚走到那高台旁,一步一步地登上台阶,然后缓缓蹲下观察了一会儿,转身对着那三位道:“是个女人。”
三个人也走了过去,那棺材里的女人面容清秀,眉目之间满是安详。年龄不大,看起来与玱子月相差不多。
“年纪轻轻,还这么好看,死了怪可惜的。”苏纪礼靠着那棺材,倚坐在高台上。
玱子月没说话,但心里却也是这么想的,她侧过头看了看左江岸。他正蹙着眉毛,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头顶的烛光洒在他额前的那缕金发上,将温暖旖旎开来。
“钰儿,过来。”左江岸抬头看向玱子月,示意她站到自己身后。钰儿这个名字,玱子月也不知道是从哪来的,刚刚他将自己从棺材里捞出来,就这样叫的自己。反正自己也没有名字,而且这钰儿也并不是十分难听,索性由着他叫了。
玱子月站到左江岸身后,给他挪出地方,左江岸向前两步,走到棺材里躺着的那个女子面前。然后俯下身,将手放在棺材上遮住那女人的额头,金色的暖流透过棺盖,汇入那女人的眉心。左江岸站起身时,那女人的眉心处便多了一个幽兰色的蝴蝶印记。
“这是?蝶庄的人?”苏纪礼问。
“蝶庄?”南泽与左江岸齐声道。
玱子月便将那时二人在蝶庄的经历细细讲述了一遍。南泽听罢极为震惊,“我以为蝶氏一族,早就灭门了,没想到是隐居桃林了。”
“你知道他们?”玱子月问,她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南泽在她心里也是“年轻人”这一列的。
南泽点头,“听说过,但不曾见过。”顿了一会儿,又问“只是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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