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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玱子月点头,其实她跟本不明白怎样从自己的指头里将那柄剑取出来,但总觉得问左江岸显得自己很蠢。所以只应了一声,也没有说其他的。
左江岸自然知道她在不懂装懂,也不管她应没应,继续解释道:“你调动体内的灵力汇聚到这一点上就能将它唤出来,而调动灵力是由心为源,经脉为引索……”
左江岸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被苏纪礼的一声惊叫打断了。“这焦土和尸体上粘着的,是我的灵力。”
“嗯?”南泽也走过去,蹲下身捻起一撮土,放在鼻尖嗅了嗅。“确实是你的灵力,所以你,又滥杀无辜了?”
“没有”苏纪礼连忙摇头“而且……什么叫又?”
玱子月正看着两人争吵,就觉得头顶传来一股热流,“二椿。”
“嗯?”玱子月扭头看向站在自己身侧的左江岸,不确定他刚才那句话是不是对自己说的,这该不会是对自己的又一个称呼吧。叫“钰儿”自己还勉强可以接受,这“二椿”未免也太难听了。
玱子月指了指自己:“你……刚刚是在叫我吗?”
左江岸睨了她一眼,“那柄剑、叫二椿。”
玱子月看了看自己关节上的印记,原来这柄剑还有一个如此接地气的名字。左江岸一个看起来仙风道骨的人,怎么取名字这么没有诗意。当然,这个时候玱子月还不知道这名字是她自己取的,一个非要在鸟不拉屎的黄泉路上栽棠梨,还非要和“上古大椿”扯上关系的奇女子。她若是想起来当时自己没日没夜的给这树松土浇水,还十分骄傲的称赞那棵蔫树为“二椿”,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觉得这柄以棠梨树为灵源的剑名字太没内涵?
“这或许是和你修炼同样灵术之人所为。”左江岸把目光从玱子月身上移开,转头对苏纪礼道。“毕竟现在属性相同的灵术并不少见。”
南泽摇头“不会,他的灵力是独一无二的,没有属性相同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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