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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有鸟鸣,床上的女人揉着自己的额头,缓缓睁开眼睛,这里是苍渊中,而此时的她也不再是福镂公主,刚刚经历了一场过往,她此时只觉得浑身酸疼,用不上力。但理智告诉她要以最快的速度令自己清醒过来,刚刚那九死一生的场面,再次来临可能就在下一瞬。
她鼻子一酸,并不觉得伤心,但泪水却遏制不住,从眼眶流出。她是南泽,流泪本就是与她毫无干系的事,所以理智很快又占据了上风。她的心底有一个声音说,一切都过去了,刚才仅仅是一场梦境。
“醒了?”房间的门被人推开,左江岸踏步进来“和我去怨骨殿。”
“现在?”
“现在。”
南泽身上还带着伤,她能力很强,但也并非战无不胜,以她目前的状态完全不适合作战。这一点她自己也清楚,所以如果怨骨殿不是非去不可,她倒更倾向于休养生息,改日再战。
所以她犹豫着看向左江岸,想问清为何此时要去怨骨殿,若是因为上次交战落了下风,没能给那些死去的修灵之人一个交代,那也大可不必现在就去。而且左江岸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轻重厉害他都懂得,那么……能让左江岸如此焦灼的,南泽想到这里不敢再继续下去。
左江岸看透她的情绪,“钰儿和苏纪礼在怨骨殿。”
南泽一愣,掀起被子翻身坐正,点头道了声“走。”
玱子月和苏纪礼为什么会在怨骨殿,那是南泽在昏睡过去的第二天。左江岸还没回到沧渊中,玱子月也是偶然之间才发现南泽竟然躺在自己的床上,没人知道她是被谁送回来的,就连她自己也不敢确定那个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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