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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封旋夏仍是一副悠闲模样,仿佛自己是来赏花的。
看到曲言的那一刻,黑衣人明显一怔,这个男人,太强大,能轻轻松松便接住他放出的飞镖且毫发无损,他的飞镖无论力度速度都是无人能及的,哪怕是他自己都没有把握在不受伤的情况下接住自己一镖。
“咱们二对二,很公平的。”封旋夏抬起自己的手指慢慢把玩着说。
黑衣人见封旋夏与曲言两人是有备而来,便知今日一战不可避免,如今封旋夏又说出二对二这样的话……
他的手扣上了腰间软剑,以便随时进入战斗。
身侧的曲言往前一步,打算先将黑衣人拿下,这是封旋夏伸出小手拉住曲言的大手,突如其来的触碰让曲言一僵,掌心温软的感觉让他想死死握住,却又怕将这柔柔的小手惊跑。
他将眼底的猩色压下,转头看向身旁“男子”。
封旋夏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转头对着树上黑衣人道:“别急呀,二对二可不一定是要打架哦,还可以是打赌。”
“打赌?”这确实出乎他的意料了。
“对。”
“怎么赌?”黑衣人似乎被提起了兴趣。
“爷,大事要紧。”身后的黑衣人提醒到。
“啪。”前方的黑衣人一巴掌甩过去,后面的黑衣人一个踉跄从树上摔下,砸于地上,随即不顾伤痛,一个翻身单膝跪地,用行动朝着树上之人认错。
“大事?他的事也配叫大事,哼,给我记清楚你是谁的人。”声音中满是愤怒,即使温和呈中性,也透着让人胆寒的冷气。
不过封旋夏想,比起曲言这尊大佛,还是少了些霸气。
“是。”地上的黑衣人头一低,干脆的答道。
封旋夏饶有兴致的看着这训人一幕,觉得着有身份就是不一样啊,有气还能找手下撒一撒。
然后转头看向曲言,眨着大眼睛问:“哎,你平时生气了会不会拿寻景他们撒气?”
曲言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面不红心不跳毫无愧色道:“不会。”
暗处的寻景一个踉跄,猛的抓住了糜刹的手臂,愤愤道:“主子这……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他怎么能这样?”
“难道那些被他当成出气筒的日子都是骗鬼的。”
“哦,我知道了,主子一定是想在夏公子面前为自己营造一个大气宽容,待人和善的美好形象,唉!可怜了我们,还要默默的在背后承受看着主子撒谎而无能为力的无奈感……啊!”
寻景的喋喋不休最终化成了一声想喊又不敢喊出来的叫声——他又一次被糜刹甩出去了。
“聒噪。”糜刹冷冷的说着,面无表情的将被寻景扯皱的袖子扶平。
“说吧,怎么玩?”黑衣人眼底满是好奇与兴趣,难得遇到一个如此有趣之人,他还真的想知道这个赌怎么打。
“我们先来谈谈赌注吧,若我们赢了,你带着你的人立刻离开,且放弃插手此事。”封旋夏道。
“哦?那如果是我们赢了呢?”
“这种结果,你想想就好。”因为你们是不会赢的。
“是吗?”黑衣人低低的笑声传来,为何这青衣少年高傲的话在他听来是这么……可爱呢。
他看向封旋夏与曲言相握的手,而后转向封旋夏,道:“若你们输了,你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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