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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芸芸眼眶红红的,封旋夏知道,过了今日,她便将玟烟的事放下了,只听她道:“来,先好好吃一顿吧!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确切的说,是她能替玟烟做的最后一件事。
此时,封旋夏悄悄转身离开,她来到了另一间牢房前,相比起春烟的瑟瑟,他就显得比较镇定了。他只是安静的坐着,出神的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李休并未抬头,只是自嘲般说着,“就这样不自知的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确实挺可笑的。”封旋夏神色淡淡,透出三分不屑,四分无语,“到现在还不知你真正要做的是什么。”
“真正要做的么?”他如同失了魂的行尸走肉般喃喃。眼睛望着前方,无神无韵。死寂般的颜色净透眸底。
良久,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道:“不,没有了,没有真正要做的了,这样的结果。”他哽咽了一下,“最好。”死了,是对他最好的惩罚,也是对他最大的赏赐。
或许,奈何桥边,他还能看到他的娴雨,被她害死的娴雨,他想告诉她,他不知道那会要了她的命,他想告诉她,他不要功名了,不要官阶了,他们会成亲,他们会找到一个安静的,没有纷争的地方,好好过完一生。
“是吗?”封旋夏怆然一笑,将一叠信纸仍到他面前,“看看这个吧,或许你会改变注意。”
李休颤抖着打开那些信封,熟悉的字迹翻天覆地般席卷而来,如海风夹杂着巨浪,瞬间将礁石淹没,他的,她的,墨汁渲染了白纸,渲染了时光,终化作一道回不去的围墙。
“你觉得黄泉路上相遇,她会见你吗?”封旋夏的话让李休拿着信纸的手一抖。
“是我无能,是我鬼迷心窍,我……无脸见她。”李休埋头痛哭。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封旋夏蹲下去,看着他,道:“抬头,看着我。”封旋夏用命令的口吻道。李休缓缓抬头,看着封旋夏。
“那就活下去,为她报仇。”
“活下去,报仇!”李休眼中闪过坚定之色。
封旋夏看了看他,将那木雕手镯放到他前面便离开了。
有了活下去的欲望,剩下的便交予曲言了。
不过,李休貌似并不知晓自己的身世……
有些事情,总会知道的。
她走出牢房时,张芸芸已经站在那里了,她孤寂的背影逆着白光,寥落的绽放。封旋夏走近,道:“走吧!”
“好。”两人便踏着这一地碎屑离去,留下这陷入深渊的孤牢,诉说着那些日日被鲜血浸湿的石阶刀刃。
“过几日我的医馆便要开张了,你得来捧场啊!”封旋夏笑道,妄图打破那从牢狱出来便一直紧随的诡异气氛。
“你医馆要开了吗?”张芸芸顿了一下,“也是,你都快筹备两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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