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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事厅是一间别具雅致的大房间,房间正北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放置石方宝砚、木纹笔筒,大案两侧设着汝窑花囊,花囊里插着慢慢的水晶球儿似的白菊,墙上挂着一幅山水画,署名潦草我自是不认识这个朝代的文字。房间中间纵横四张小案北向,中间一条过道把它分为两部分,房间西侧小案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佛手,东侧红酸枝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充满了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
“殿下,你这议事厅颇为简陋,待臣给你重新修一间吧。”一位大腹便便的大臣用粗狂有力的声音颇失礼貌地说道。
“你懂什么!殿下满腹经纶,岂是你一届莽夫随意评判的。”这位仪表魁伟又不失文人墨客之风的人斥道。
“殿下乃天策上将,怎可将这商议战事之地搞得如此娘里娘气,哼!”
“你你你…。跟你说话我是对牛弹琴。”仪表魁梧之人气的面红耳赤。
“侯君集、李靖,你二位不要再吵了,今日一来主要是商定天策府一事,吵吵吵,我头都疼了。”长孙无忌皱着眉头喊道。
“咳咳…。我的议事厅什么时候变成侯君集的军营了,这里是商量国策的地方不是商量战事的地方,侯君集,勇武自是好,但你这不学无术的习性可不行,今后要跟你李靖师父多多学习。今日商量天策府一事正是要将这议事厅扩大,不仅商量国事还要商量战事,父皇既然恩准了我修建天策府招揽门客、兵马,此事还是要从长计议。尔等就坐,同我一同商议吧。”
父王坐在北边大案边,对我指了指让我在边上玩,一行人纷纷盘腿坐在小案边。
这里也没啥好玩的,我就在东北角盘弄起菊花来。
“是啊,圣上借着殿下立下大功的机会,允许殿下建立自己的势力,招兵买马,怕是有一些想法了。”这位腹中悬挂厚黑学的房玄龄阴森森的说道。
“什么想法?”侯君集大声问。
“太子李建成势力日益大增,恐怕圣上是有所顾虑了。”房玄龄隐约其辞。
“太子为人直率、宽简、仁厚,对圣上也是百依百顺,玄龄怕是多虑了。”尉迟敬德说道。
“尉迟将军乃战场之人,怎知我朝堂之上明争暗斗,太子就算没有想法,圣上也有所顾虑,我朝初建之时太子为圣上立下的功劳可不比殿下少,后来又多次率军打退突厥的入侵,擒斩与突厥勾结的奸臣,平定东部,手握兵权。自古功高盖主之人,哪个君王不起疑心。”李靖又解释道。
“我不赞同你,我站在尉迟将军一边,太子本来就是太子,接替皇位在所难免,何必有所阴谋,登基是迟早的事!圣上要是怀疑他,早就废了他,整的这么麻烦干什么?咱们就打好仗,保我大唐江山就行了,你们这些人还在这里啰里啰嗦。”侯君集不耐烦的说。
“侯君集,你不想听可以出去,你出去可以吗?”李靖边说边撵侯君集走。
“行了行了,圣上允许殿下扩大势力,无论从哪个方面说都是有利的,圣上一直以来疑心较重,这样做一来可以平衡太子的势力,二来百年之后太子登基也可保我秦王有一片封地和势力,太子忌惮不能把殿下怎样,圣上深谋远虑。”另一个腹中悬挂厚黑学的杜如梅说道。
“太子登基一事,如梅兄不可言之过早。”长孙无忌袒露的说道,“你们也不要藏着掖着了,这里面有几个是受了殿下的恩惠追随殿下的,其余的人,你们敢说你们追随殿下没有半点其他想法吗?”说罢目光扫了一遍所有人。
大家面面相觑,都是欲言又止。
“殿下究竟有没有一统江山之心?”长孙无忌压低了声音问。
“今日在场的诸位都是我心腹之人,大家不必有所保留,龙有九子,哪个不想当皇帝,但我大哥自小宽厚仁爱,待我不薄,我虽有大志也不能不念兄弟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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