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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闲林,是吧?”刘贵看着眼前的仍旧是倔的不像样子的年轻人,不温不火的问道。
“学生正是。”心情不好的他,当下是一点都没有将眼前的刘贵放在眼里,所以他只是瓮声瓮气的回着刘贵的话。
虽然刘贵当了这么多年的院使尚且又是听惯了周围的人整天拿着话去捧他,但是面对这个愣头青他是一点也不生气。
而且现在他还饶有心情的欣赏着刘闲林此时的窘态,甚至颇有些中秋节把酒赏月的那种舒适感。
“院使深夜到访,有何贵干?”他的道行终究还是太浅,姜毕竟还是老的辣,所以他等了一会看着眼前的人一点要走的想法都没有,终究是先开了口。
虽然听到了眼前的年轻人的提问,不过刘贵到是一点都不打算要去回答他的话,其实想想也是凭借着刘贵现在的地位和年龄他又何须照看一个小辈的想法。
“可知道为什么是你在这里受罚吗?”他慢条斯理的捻了一捻自己个儿袖子上的刺绣,漫不经心的向眼前的年轻人发问。
“学生不知。”刘闲林稍稍向前一拱手,大大咧咧的很。
“哼,”看他这副摸样再加上他的话,刘贵很是不屑的哼了一声,“你不知?你不知道什么?我看你知道得很。”
他这话里前半段还算是比较平静,但是在后半段里他却是突然将自己的嗓音给提高了,整个人那种浸淫官场多年的气场一下子就显露了出来。
“学生不知。”这小子就是一个油盐不进的小混蛋,一点点都不怯场。
“那你就活该在这里跪着。”一声带有些许薄怒的声音从刘闲林的耳朵旁边响起。
“是。”他还是一副恭敬的样子,像是那种不管对方发什么指令自己都会照办,简直就是一副乖学生的好派头。
“我问你,若是今天这事再发生一次,你可还会这样做。”
“我绝对不会姑息一丁一点这样的问题。”
其实两个人都是聪明人,虽然他们俩都知道对方在讲些什么,不过却没有一个人将其戳破。不过现在话都已经讲到这个份上了,刘闲林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
“好啊,你不会姑息,好个不会姑息啊。”此时此刻眼前的青年与三十年前的那个跪在地上的青年的影子竟然渐渐地重合在了一起。
他原本被藏在心里多年的那个伤疤此刻竟然被赤裸裸的掀了出来,这伤疤被他深藏了三十年早就已经变得发烂发臭。
所以现在摊在他面前的是被挑破的脓包,一打开,他甚至感觉到里面的脓血溅了他满满的一脸,整个世界顿时变得腥臭无比。
而刘贵的好心情也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崩坏,他只感觉心里的火气登时便顺着血管一路向上,这使得他的脑袋瞬间被充满了血液。
“既然如此,那你就在这里一直跪着。”刘贵饱含怒火的声音像是一颗惊雷一般毫无征兆的就在刘闲林的耳边炸了个彻底。
就连胆大如他的刘闲林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嗓音给吓了一跳,他有些震惊的抬起头来,看着满目狰狞的院使大人便道:“大人,您心火太过于旺盛,这样突发性的情况对老年人特别不好,这,很容易出事的。”
说到最后,他还略有些同情的看向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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