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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说去洗手间,可是我并不知道洗手间在哪儿,推开门,我才发现我推开的是客厅的大门,我就那样光着双臂跑了出去。
天空黑压压的,有落雪在风中飘落,伴着强劲的寒风。
这天终于还是变了。
我颤栗着,似乎那冷空气穿透了身体,冷的心也结了冰。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在雪地里蹲下,抱紧自己瑟瑟,把头埋在双臂里,除了感觉到自己的心剧烈的起伏,竟然没有流泪,我想,一定是之前流的多了,然后很多年竟然很少流泪了,只是感觉自己已经冻得麻木了。
可是再冷的天也抵不过这滴血的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想那时我以为我要冻死的时候,身后有踩着积雪的脚步声。
一件大衣披在我的身上,有人蹲下,紧紧的抱住了我。
“让我好找,我们回家。”我只听到他磁性的声音,然后拉起我,横抱起。
我微微睁眸,对上那如寒星的眼眸,依然幽深,却很温柔,往他的怀里紧紧依偎了下,我熟悉那个怀抱,有好几次了吧。
然后是车子发动的声音,一路,他始终紧紧的抱着我,我闭着眼睛,却再也无力睁开。
身子却能感受到在一点点变暖。
昏昏沉沉,期间,有人似乎不停的忙前忙后,一会灌药,一会擦拭。
我又做了噩梦,盛辉狰狞着说:“我一直爱的人就不是你……”
我喊着:“不要!不要!”
然后又梦到萧美美冷冷的笑,手里还握着亮亮的匕首:“听到了吗,他爱的人一直是我,是我,哈哈……”
我眼看着那刀刃朝我刺过来,想躲闪,却发现双手从背后被钳制住,盛辉狰狞的面孔闪在我的身旁,我睁大眼眸祈求的望着他,他却只是拧着我的手臂,狞笑着看着那匕首一点点朝我刺来……
我一定是死了,我能听到心脏流血的咕咕声。
有人轻轻的抚着我,温柔的说:“不要怕,不要怕。”
好像过了很久很久,我终于醒过来,墨绿的窗帘,淡绿的被子、床单,完全陌生的房间。
由于窗帘是拉着的,整个房间里的光线有点暗。
我挣扎着支起半个身子,身上已经被换了干净的嫩绿色睡衣,但是心脏似乎还如同被刺过般的痛。
我蜷缩着,忍那疼痛袭遍全身,过了好久,我才慢慢恢复知觉,只是一个梦。
抬眸看去,整个房间的布置简单,大方,只是色调有点沉闷。而在床尾处竟然还摆了一张折叠床,有被子散乱的堆在上面,似乎有人睡过。
我蹙了蹙眉头,想努力回忆起点什么,可是除了盛辉当时那哀伤却又落寞的眼神,似乎一切都很模糊,只隐隐约约记得那个温暖的怀抱。
床头摆着我的包,我拉开,摸出手机,一下子弹出好多未接来电,有杨洋的,有曾红的,其中最多的是盛辉的,有二十几条,这才发现手机是被静音了的,可是我明明记得没有静音……
拿着手机症楞了好一会儿,天色似乎越来越暗了,即使隔着窗帘,也能察觉到屋内的光线模糊起来,门“吱呀”一声响,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来,看到我坐在床边,似乎微愣了下,并顺手按开了灯,屋内一下子亮堂起来。
棱角分明的冷毅,头发有点点凌乱,凝着我的那双深深的眸子里氤氲的一望无底,只是眼睛也布满了红红的血丝,而那一身名牌西装则皱皱巴巴的。
眼前的冷陌与平时的太不一样,我竟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我早知道,那日,是他把我抱回来的。
恰好此时,手机响起,是曾红。
“盼盼,你可终于接电话了,盛辉都满世界找你找疯了,发生什么事了?你在哪儿?家里也找不到你,还有,杨洋也说找不到你了,说要打听下冷总怎么最近也不在办公室……”电话那头是曾红一连串的问题。
“没事,可能是有点感冒,告诉盛辉,不要再找我了。再帮我转告杨洋,我很好,最近忙,抽时间再回复她。”我轻轻叹了口气。
“咦!前些日子,不还信誓旦旦的要从新开始,盼盼,你到底在哪里啊?”
我望了眼冷陌,他正静静的立在床前,安静的盯着窗帘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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