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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我开车去了冷陌家,只是来碰碰运气,我猜之前或许他是不想开门。
我守在院子门口,按了好多遍门铃,也没有人出来。
洋房里厚厚的窗帘拉着,一动一动,难道他真的不在家。
我又开始拨打冷陌的电话,依旧没有人接,我又给白修凡打电话,白修凡接到我的电话很高兴,追着问我过的如何,说抽时间一起吃饭。
我忙问他是否知道冷陌的消息。
白修凡顿了下,说,这几天没联系,不过几天前,他给冷陌打过电话,听他语气很低沉,本来白修凡想约冷陌出去喝酒,冷陌说不去了,他要去一个很特别的地方。
我问白修凡,冷陌有无说去哪里,白修凡说不知道,我看再也问不出什么,便匆忙挂了电话,那边白修凡还在说着别的,希望多跟我聊几句。
我坐回车里,一直在想冷陌说的去个特别的地方会是哪里。
突然脑子灵光一闪,在他的经历中,他最难忘的应该是小时的事情,他上次追问爷爷的住宅也没去成,这次会不会又回到那里。
我匆忙给爷爷打了电话,先是问候了几句,又问爷爷,有无一个年轻人去拜访他。
爷爷说没有,又问我快春节了什么时间回老家,我一一答应,放假后就回去看他。
由于夜晚的路太黑,我便没有再做去找冷陌的打算,一夜昏昏沉沉,第二日跟人力部王经理说明请天假,便一早开车往巍山赶去,我想,或许他会再去那座山,只是,上次去时,临到他父母双亡的地方,他便开始心痛的不敢再往上走,这次,他会去吗。
平日两个小时的路程,我用了一个半小时便赶到巍山脚下。
今天的天阴沉沉的,到达山脚时,已经有零星的雪花飘起。
沿着山路,一路爬行,冬日的山上,非常冷清,一个人影也没有。
半山坡上,我去了看山的木屋,还是上次的老汉,他说并未见到什么年轻人上山。
我又开始往山顶爬,一边呼喊着冷陌,我用了大半天几乎找遍了整个山脉,都一无所获。
雪下的大起来,风雪交加,走累了的我垂头丧气的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喘息,此时已经半下午,经过大半天的奔波,又累又饿,浑身冰冷的跟散了架似的。
在那个寒冷的夜晚,那个看着双亲在自己面前跳崖的男孩该有多么的孤单与凄冷。
我哆哆嗦嗦掏出手机,一遍遍给冷陌发信息,问他在哪里,说我在巍山找他。
信息一直没有回复,在我以为肯定冷陌躲起来不想见大家,准备放弃,要下山往回赶时,竟然弹出一条新信息。
我急忙看去,冷陌终于回复我了。
只有一行字:我真切的感受到了那日夜晚你脚下的冰冷。
脚下的冰冷?我倏地睁大眼眸思索着。
那个雪夜,我赤脚背着他逃离,可是他会去哪里吗。
我再追问,那边又没有了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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