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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府上,薛夫人同自家宝贝女儿一同在府中的后花园中赏花,今日阳光明媚,清风送暖,是个难得的好日子。
薛夫人放下手中的羽扇瞧着神色蔫蔫的宝贝女儿薛晴柔问道:“柔儿可是有什么心事?为何这般闷闷不乐,连着今日沈家小姐邀你去府上作客都辞了去?”
薛晴柔闻言,姣美的面上满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抬眸敷衍的道:“母亲,柔儿今日哪都不想去,只想待在府中。”
薛夫人闻言,心中好奇之意更甚,剜了一眼薛晴柔道:“有何事就说,母亲教过你多少次了做事情莫要优柔寡断,与其在这里怨天尤人不如留着心思好好想想该如何解决!”
薛夫人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之意,她就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因着生薛晴柔的时候身子落下了病根儿,再不能生子。这对于掌权后宅的正室夫人来说,没有儿子绝对是莫大的威胁。
但是薛夫人也深知自己的身份,她的娘家是左相府,姐姐更是当今深受陛下宠爱的薛贵妃,外甥是陛下疼爱的七皇子,虽然朝堂之上分设左右相,但是左相府的势力也不可小觑。之所有她如今依然能够稳坐薛府大夫人的位子,行使管理后宅的权利,皆有七成的原因是她背后的左相府。
若不是如此,府中的那些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五姨娘早就踩在她的头上耍手段勾引老爷了,她还会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同她唯一的宝贝女儿赏花吗?
更是因为如此,薛夫人这才把所有的期望全都投放在了薛晴柔的身上,费尽心思的为薛晴柔找来技艺精湛的大师来教授薛晴柔琴棋书画,想要将薛晴柔打造成一个温婉端庄,大方得体的大家闺秀,向她的姐姐那般能够嫁给睿儿,成为皇室之人。
而沈静娴之父右相虽是她父亲左相的劲敌,但是并不妨碍薛夫人撺掇着薛晴柔同沈静娴打交道,虽然她也暗恨右相处处与父亲作对,但除去一切繁复的因素之外,右相对于她的女儿沈静娴的教导还是蛮令薛夫人称赞的,谁人不知沈静娴是倾云皇朝有名的大家闺秀,标准的识礼义知大体,更是深受官家子弟的青睐。
而对于想要薛晴柔嫁入皇室的薛夫人来说,绝对是一个可以标配模仿的对象。如此,薛夫人每每见到薛晴柔的时候都会叮嘱一句:柔儿可以同沈静娴多亲近亲近,少不了你的好处。“
当然,身为精明狡猾的薛夫人当然能够预料到沈静娴定是不愿同她的女儿交好,但这又怎样?她的柔儿以后是要做皇妃的人,多学习处理一些心思手段也是百利而无一害的,所以薛夫人并不阻拦薛晴柔经常去皇宫之中,甚至去右相府上去找沈静娴。
薛晴柔蔫蔫的抬头看了一眼貌似就要忍不住发怒的母亲,咬着唇瓣儿道:”母亲,我喜欢的是太子,不是表哥,也更不会嫁给表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话音刚落,就听到”啪!“的一声脆响,薛晴柔白嫩的脸蛋儿上赫然出现了五个手指印。
薛晴柔捂着红肿的小脸,姣美的面上满是难以置信,眼泪簌簌的流下哭着道:”母亲,你……你竟然为此打我!“
这些一直积郁在心里的话薛晴柔早就想说了,但是一直碍于母亲的严厉,一次次的咽了下去,但是如今她是真的静不下心来了,每一次进了宫中遇到太子和林清嘉,她都能够明显的感受到太子南灵均对林清嘉截然不同的变化,这让素来倾慕太子的薛晴柔心中很不是滋味。
对于薛晴柔来说,能够嫁入太子妃为妃是她一直以来隐藏在心底的一个愿望。她很清楚这件事情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是每一次见到太子,薛晴柔都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心砰砰乱跳的激动,紧张,瞧着近在眼前那张完美的俊颜,薛晴柔恨不得化作一只蝴蝶停在他的肩头,感受着他的气息。
薛晴柔觉得她一定是魔怔了,但是她却甘之如饴。
有时候薛晴柔甚至在想,若她不是薛夫人的女儿该多好,那样她就不会是薛贵妃的侄女,七皇子的表妹,也就不会让薛夫人生起了想要她嫁给表哥,成为皇室之人的心思。若是只是一个平凡官宦之家的小姐,她兴许还有嫁入太子府的几乎。
但事实是残酷的,她仍旧是七皇子的表妹,她母亲的娘家是与太子对立的左相。这一切都已经注定了她不可能嫁入太子府,而薛府,左相更是不会同意她嫁入太子府中。
薛晴柔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鼻子里一股热流喷涌而出,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薛夫人气极,没有想到她苦心栽培的女儿竟然违背她的心思,喜欢上了太子。太子可是睿儿争夺皇位道路上的劲敌,与她们左相府水火不容,柔儿这样说是要气死她吗?
薛夫人气的直觉得心口发闷,步子一软的跌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还未坐稳,就听到身边的婢女惊呼一声,只见着柔儿满脸是血的晕倒在地上。
”哎呦,柔儿哦!“薛夫人惊叫一声,忙的吩咐婢女将薛晴柔抱起来送入房内。
薛晴柔被送到了房内休息,薛夫人着急地在一旁瞧着大夫为自己的女儿把脉诊治,手中的帕子绞了一圈又一圈面色担忧地在一旁问道:”陈大夫,柔儿她到底是怎么了?怎的好端端的就流鼻血晕过去了?“薛夫人当时虽然是盛怒之下打了薛晴柔,但是力道还是控制的住的,不过是怒其不争想要让柔儿清醒些罢了,哪知柔儿竟然一个不支昏了过去!
头发花白,精神抖擞的陈大夫收回了为薛晴柔诊治的工具,捋了捋白花花的胡须若有所思的道:”薛小姐今日来可是闷闷不乐,食之无味?以老夫所见这是郁结于心所致,若是夫人了解薛小姐的心事,可以多劝说开导一番薛小姐。另外,老夫再给薛小姐开几道方子每日服用,不出三日应该有所好转。“
说着,陈大夫些了几道方子交给了薛夫人,向薛夫人告辞离开了薛府。
待陈大夫走了之后,薛夫人挥退了下人只留下随身的丫鬟守在房中,瞧着薛晴柔那张苍白的小脸,态度强硬的薛夫人头一次觉得甚至无奈,听了陈大夫所言,薛夫人便立即明白了薛晴柔变成如此模样的原因,心中不由得将南灵均给恨上了,让她的宝贝女儿受了这么多的苦。
”冬梅,去!1给本夫人好好去查查小姐这几日见了哪些人,尤其是与太子之间的事情!“薛夫人姣美的面上闪过一丝恨意,若是柔儿一厢情愿还好,她有的是时间和手段让柔儿改变对太子的心意,但若是太子主动抛出了想要接近柔儿的心思,她就不得不怀疑太子想要打着接近柔儿的心思来打听左相府的事情了,虽然她这个做娘的明白柔儿对于左相府的事情毫不知情,但是这并不代表在外人眼中也是一样。
冬梅听着薛夫人如此吩咐,面色恭敬的应了退去。
薛夫人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床榻上仍旧在昏睡着的宝贝女儿,声音喃喃道:”不行,我要进宫一趟,早日将柔儿和睿儿的婚事定下来才行……“
薛夫人是了解自己的女儿的,若是想要的得不到,时日长久以往变成了执念,她便会用偏激的手段去争取,这点同她这个做娘的很是相像,但是在喜欢太子接近太子这件事情上绝对不肯能。
薛夫人简直不敢相像,若是真的有一日柔儿嫁入了太子府会是怎样的处境。她背后的左相府定会认为她的夫家有刻意拉拢太子的心思,不管无论太子信任他们与否。倒是左相府定会因为此事不再亲近罩着薛府,如此一来老爷也定会因为自己在朝堂上的不称心将怒火发到她们母女身上。
一想到自己兢兢业业操持打理着府中的事情,到头来极有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薛夫人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不,她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再者,她是薛府的掌家夫人,对于私下与她争宠的妾室们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如此想着柔儿到了太子妃也同样会受到太子妃的刁难,薛夫人就一个头大,更何况她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女儿给别人做妾室,即便是太子侧妃也不行!
若是这般,那些私下里同她斗的死去活来的妾室们,那些与她交好的贵夫人们定会背后嘲讽她薛府想要攀高枝,好好的一个身份尊贵的大小姐竟然给人家做妾室,当真是笑话!
薛夫人越是如此想着,就越发觉得事态之严重,守在昏睡不醒的薛晴柔身旁只觉得如坐针毡,当下站起来就要吩咐丫鬟备车马,她要进宫找姐姐商议这件事,今早将柔儿同睿儿的婚事定下来!
还未等薛夫人站起来,就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丫鬟,丫鬟手中抱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对着薛夫人面色恭敬的禀告道:”夫人,这是季公子送来给夫人和小姐的东西。说是最近铺子里新出的胭脂水粉和一些银饰,很受帝都里夫人和小姐的追捧,新品一处就被抢购一空,还是季公子早些吩咐了给夫人和小姐留出一份才有这些,听季公子派来的人说季公子有事抽不开身便派人将东西送了过来给夫人和小姐。“
说完,便将包裹放在了身旁的桌案上,小心翼翼地将包裹打开了来,露出里面的物件儿。
薛夫人上前打量了一眼季公子送来的东西,对其中一方精致小巧的胭脂粉盒很是喜爱,方一打开,就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甚是好闻,瞧着那胭脂水粉竟然被做成了精致可人的点心模样,薛夫人姣美的面上不由得闪过一丝笑意,若是不知情的人见了,还以为是能入口的点心呢!
薛夫人合上了胭脂水粉锦盒,甚是能够闻到整个房内还淡淡的萦绕着方才的味道,不由得点了点头浅笑道:”季白这孩子也是有心了!回话给他,就说本夫人……“薛夫人顿了顿,看了一眼仍旧未醒过来的薛晴柔继续道:”就说本夫人和小姐都很喜欢他送来的东西,若是哪日他有时间就来府上看看,本夫人也有好些时日为见到过他了。“
那丫鬟闻言,点头称是,面色恭敬地退了下去。
言罢,待丫鬟走后,薛夫人的面色突然冷了下来,瞧着堆放在桌案上的那些胭脂水粉,冷哼一声面色满是不屑地道:即便是倾云最大的皇商又怎样,与睿儿相比还是差远了……”
走出了薛晴柔的房内,薛夫人只听着薛夫人对这下人冷哼一声吩咐道:“好好照顾好小姐,待小姐醒来先用膳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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