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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玉鸢难得露出一个困惑的表情,这世间竟还有她解不开的病,这真是奇事。..在疑惑不解的同时,她的心中升起三分警惕。
这时,阿真端着茶水走到玉鸢的身侧,小心翼翼地将茶水递出,“一路走得急,真是麻烦帝姬您了,请喝口茶吧。”
玉鸢轻瞥他一眼,他黑白分明的眼中满是真诚,令她看不出任何端倪。她接过茶水,检查过其中并无异样后,便当着阿真的面喝了下去。
在她喝下药的一瞬间,阿真悄悄地垂下了眼。
药效发作得很快,只过了几分钟的时间,玉鸢便觉浑身酥软无力起来。“不对劲。..”她这样说着,立即站起身踉跄地往外走,却在走到圆桌前时感到一阵眩晕,失手打翻了桌子上的茶杯。
然而,在茶杯坠落的一刹那,一只纤细而骨节分明的手托住了它。
她抬头望去,见向来看似卑微的阿真露出了一个若有似无的笑容,“帝姬殿下这是要去哪儿呢?”他用清朗的嗓音说出并不友善的话语。
“你在茶水里下了药?”玉鸢努力甩了甩脑袋,试图清醒一些,用她最后的理智思考,“不对,你没有那个能力。”她看了看床上的杜岚,“他也没有这个能力……”她用手扶着脑袋,眼中第一次染上真切的悲哀,“这世上唯一一个能够伤到我的人,是怀月。..”
阿真并不知此事与怀月之间的关系,对此也没有兴趣。他看着脸色愈发红润、喘息声愈发粗重的玉鸢,走出门朝着玉龙峰的东侧发出一个讯号。玉鸢此刻暂时丧失了运功的能力,只能瘫软在墙角,努力克制自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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