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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鸢的银发因他的拉扯而变得有些凌乱,顺着四肢流下的血迹也显得触目惊心。但她即便在这样狼狈的情况下,依然懒懒地抬了下眼皮,以一种吊儿郎当的语气嘲讽道:“不就是亲了你一下吗?至于这么小气?”
“——啪。”
景紧抿双唇,狠狠地甩了对方一个巴掌,“我这儿比流星锁更厉害的东西还有得是,若你还如此出言不逊,我不介意把它们都在你身上试试。”
玉鸢微微扭了扭被他打偏的脑袋,忽地咧嘴露出一个略显恐怖的笑容。“……很好,你很好。”她活了这么久,还从没有人打过她巴掌,这个被阿真称为“景”的男人真的很有勇气。
景甩了甩衣袖,哪怕戴着面具也能看出他努力克制下的恼火。他如蛇般淬着毒液的眼眸盯着玉鸢,语气十分冷漠,“你今日就在这里好好冷静一下,明天一早我们会来问国脉之力的事情,我没什么耐心,你最好先想好怎么说。”说完,带着阿真走了出去。
“国脉之力?什么玩意儿……”玉鸢眨了眨眼,她被折腾这么一趟,该不会就是因为这么个自己压根就不知道的东西?
不过,她现在并没有心思想那么多,而是运起体内少得可怜的能量努力疏通筋脉中凝滞的神力。景自以为他对玉鸢的桎梏已是万无一失,哪怕药物的效果消失她也插翅难飞。但是,事实却远非如此。
夜半三更,太息山上下灯火通明,而仙鹭苑则陷入了深静之中。所有人都认为玉鸢绝不会从密室中逃脱。然而——
“咔嚓”。锁链脱落的声音在无声的黑暗中显得异常清脆。
玉鸢将手在肩膀上按了按,手腕处的血液早已凝固,而伤口却不翼而飞。..按完肩膀后她锤了锤腰,一双冷锐的眼眸在暗夜中幽深如鬼魅。“把我挂在这破铁上这么久,你准备好付出代价了么?”
说着,她一步步缓缓地朝密室的墙壁处走去。甚至不需要打开机关,她便直接穿过了墙面。而墙壁的另一边,正是景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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