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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到了上学的日子。青芷缘木备好书本,一同前往学堂读书。
夫子在上言道,“近日咱们温习旧课。《诗经·蒹葭》。青芷,请读诵一遍!”
青芷站起身,翻至那一页,读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一时念完坐下。夫子便道,“此一篇讲的是为追求心中思慕之人而不可得而作,也可解释为为追求心中高洁理想而坐,思而不得,辗转反侧!”夫子在上看缘木昏昏然,便生气道,“缘木,你把这首诗解释给我听!”。缘木只得站起来,随口翻译道:河边芦苇青苍苍,秋深露水结成霜。意中之人在何处?就在河水那一方。逆着流水去找她,道路险阻又太长。顺着流水去找她,仿佛在那水中央。
夫子听了颔首,便道,“坐下!”便对着青芷缘木道,“将这首诗读诵背熟!抄写五遍呈给我看!”
于是青芷缘木拿出纸笔,默默抄书。夫子在上只是翻看课本,旁边放着戒尺。
一时青芷抄完。呈给夫子看时,夫子见是极为俊秀的簪花小楷。字迹清楚,温婉秀气,便点头道,“不错,可会背了?”青芷道,“会了”。便在夫子前面背诵一遍。夫子点头道,“青芷可以下课了!”
青芷道,“和哥哥一同下学!”夫子便道,“随你的意吧!”
青芷坐到座位上,看缘木只抄到第四遍。便自己偷偷拿出宋词的册子看。
一时缘木抄完,呈给先生。先生道,“拿出书帖,须勤加练字才是。罢了,下学吧!”
于是兄妹二人结伴回来。路上缘木道,“青芷,怎么不见你戴我买给你的玉簪!”
青芷回道,“那么好的玉簪,我要过节时再带!”缘木笑道,“你也小家子气了,一枚玉簪能值什么?”青芷道,“那是哥哥你的一番心意啊,何况和绿莹又是一对儿!”缘木笑道,“过几天咱们去木府做客,绿莹见了玉簪一定喜欢!”青芷道,“快走吧!我还要回屋子一趟,放书呢!”缘木笑道,“别和我捣鬼!看的什么书,这么掖着藏着的!”青芷嗔道,“偏你知道!”
于是青芷回屋子放回宋词等书本。缘木一径的来至孙氏上房。见只有娘亲一人在屋里。孙氏见缘木来了,便道,“今天回来的倒早!先生都教什么了?”缘木道,“不过是那些之乎者也!没什么趣!”孙氏便笑道,“这话不可让你父亲听到,不然又是一通好说!”缘木紧挨着孙氏坐下,笑道,“知道了,在父亲面前我那里敢这么说呢!”孙氏道,“你妹妹呢?”“回她自己屋子去了!”孙氏道,“正要和你俩说,咱们后天去木府做客,你们先向先生请假吧!”缘木听了自是高兴,便道,“知道了,明日也是温书,容易得很!”孙氏道,“木府的绿莹也是先生在教,出落的温婉大方!”缘木便笑道,“母亲不知道,我们私底下玩的疯着呢!那里的大家闺秀,也是个疯丫头!”孙氏忙嗔道,“莫胡说!木府的家教是极好的,我见绿莹在大人面前行出来的规矩礼数,竟比是个大人都强呢!”缘木笑道,“那也不过哄人罢了!”
正说话间,白老爷踱步进来,缘木便有些不自在。站起来叫了声“父亲”。白金坤示意,仍旧坐下。
孙氏道,“老爷不是在会客么?怎么这会儿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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