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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街市,往来百姓都在传一个消息,礼部侍郎曾智和夫人在家中离奇死亡,死相惨烈,还是早起丫鬟们发现的,后大理寺卿冯帧赶到,将两人尸首抬出府邸,曾府上下一片混乱。温韫乃为医者,怀悲悯之心,不愿听什么生死之事。沈言这几日甚是繁忙,户部正在核查治理洪水的赈灾款。皇帝偶尔会去清澜殿,潘妃让她这几日不用入宫,温韫难得的清闲,偶尔看看医书。
入夜,温韫在树下小憩,不觉睡着了,手里还拿着翻开的医书,雪白的帕子蒙在脸上,竟有一丝清香。微风意动,书页肆意翻起,盛夏的树叶哗哗作响,偶飘落一片,落在温韫的衣角。忽听得敲门声,怕扰了母亲和弟弟清静,温韫忙起身开门。见两个大理寺督查站在门口,身着白色铠甲,左配刀,腰间挂着虎头青铜令牌。温韫试问:“深夜造访为何事?”右侧的士兵回答:“大理寺冯大人让我们来请温家小姐,说是有事相求。”温韫有些不敢相信,冯帧这么晚找她何事?另一个士兵见温韫迟疑,从怀中拿出了冯帧亲笔信笺,温韫认得冯帧的笔记,上次给潘妃的密信就是冯帧写的。虽有信笺,温韫仍有些疑心,半信半疑的上了马车。
大理寺左侧的院子,冯帧亲自在门口迎接,温韫终是放下了心。冯帧手里拿着一套大理寺士卒的铠甲:“放心,这两个人是我的手下,不会走露风声的。你到我的书房换上衣服,曾智的死因,仵作判断不出,案子很棘手,你精通医术,随我去现场看看。”温韫虽看惯人的生死,面对死者,心中仍有敬意,奈何冯帧相求,不得不帮,换好了衣服,两人一同去往曾府。
只一天之间,曾府落魄了许多,温韫感觉背后直冒冷风,正直夏季,额头上渗出了许多汗水。冯帧走在前面,也发现了温韫的异常,没想到为医者竟如此胆小,不觉放慢了脚步。两人来到曾智的卧室,月光惨淡,昏黄的烛火搜寻着,卧室里有些杂乱,发现曾智与夫人的尸体时,很多人都进来过。温韫一只手遮着光,仔细查看房中每一丝痕迹,并没问死者的情况,青石地上,暗黑色血污蔓延,隐约可以看见匆忙杂乱的脚印,旁小桌上有指尖沾过的痕迹,再无其他,温韫继续向房中西侧查看,发现西侧窗前桌上白釉裂纹花瓶曾被移动过,温韫仔细观察花瓶上的印记,没有任何发现,轻握着瓶口把花瓶移开,隐约可以看清是一个脚印,温韫紧忙叫冯帧过来,转过头却看见冯帧半个身子躺在桌子下面,闭着眼睛,吓了一跳。冯帧听温韫叫他,忙起身来到西窗边,看着温韫呆愣愣的,转看花案上,是一个男子的脚印,那人身高应有九尺,脚印的痕迹并不明显,说明此人定会轻功,论修为,至少不比沈言差,不然曾府数十人不可能无一察觉。冯帧顺着窗框向上看,窗子的横木上,有一条金丝状的线,此物细小,他却认得,这金丝线是锦衣卫佩刀上的金穗子。冯帧用白帕子包好,放进怀里。温韫找了一圈,没什么发现,冯帧见她紧张的,遂找机会说话:“你怎么会这个?”温韫:“我师父说过,像这种离奇死亡的,多是中毒,中毒也不是了无痕迹的,例如屋里气味,或者是不明的粉末,对于判断毒性,都有很大帮助。和我讲讲他当时的样子吧!”冯帧回忆着细节道:“今晨,我接到曾府小厮来报,说是礼部侍郎曾智在家中身亡,我们到的时候,屋里挤了很多人,有哭的,也有看热闹的。曾智半个身子躺在桌子下,七窍流血,脑门成黑色,身体内脏全部是黑色,五脏六腑内积有血块,胃里没有发现毒液,四肢溃烂,腿部浮肿,像是在水中泡了几天一样,他夫人躺在床上,样子相同。”温韫听了,喉咙发干呕,拍了拍胸脯:“据此描述,曾智一定是中毒身亡的,但什么毒,我还不敢确定,我须回去查一查典籍。”之后两人并没什么发现,冯帧亲自送温韫回府。回来的路上,冯帧总感觉哪里不对,曾智为人中和,没什么仇家,杀人的动机呢?明显不是为财,如果不为财也不为仇,那目的到底是什么?冯帧想了很久也没想清楚,遂对车夫说:“重回曾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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