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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阚秋华把手边能摔得东西都摔了以后,她才渐渐平静下来,看向坐在一旁的父亲,终是忍不住默默哭泣起来。
阚秋华将头放在阚聍膝上,哽咽道:“爹,女儿不想做良娣,只想做太子妃。”
是啊,阚聍心里也明白。对于这个女儿从小时候,家族便是按照太子妃的标准去培养的。谁料出现了蛇族这个变数,如今也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看着在自己膝上哭泣的嫡女,终究是心疼的,阚聍安慰道:“华儿不要伤心,虽是个良娣之位,但好在太子府中如今并无其他妃妾。”
他一边说一边抚着阚秋华的头发,慢慢开导着女儿:“而且,现在如何并不重要。只要吾儿能生下皇族血脉,那未来妖后的位子就一定是你的。”
许是他这话的诱惑力太大,阚秋华一时止住了眼泪,抬头问道:“爹你说的是真的吗?”
听见女儿似是不敢相信的问话,阚聍轻笑了一下道:“华儿不相信爹说的话吗?你要记住,你的父兄就是你最大的凭仗。若你真诞下了皇子,即便你不说,鹰族也会全力推你坐上那个位子。”
这一番话像是给阚秋华打了强心剂一般,她跪在地上给阚聍磕了一个头道:“多谢爹为女儿筹谋,华儿一定不负爹和整个鹰族的期望。”
“哈哈哈,好!”见女儿如此聪慧,阚聍不由心情大好,他扶起阚秋华说道:“不管怎么说,一月后也是你大喜的日子,嫁妆的事就让你娘替你操心,务必让吾儿风风光光地嫁入太子府。”
这嫁妆是阚秋华一出生时便开始准备起来的,本是按照太子妃的规格一点点备好的。
只是现在出了些变故,不是正妃,而是良娣,自然要对嫁妆做一些调整。
鹰族向来是男主外女主内,阚聍肯过问这事就可见他对阚秋华婚事的重视。
见父亲如此关心自己,阚秋华更觉得欣喜,她屈膝向阚聍行了个福礼笑着道:“谢谢爹爹。”
阚聍甚是欣慰阚秋华能想开这事,他心想若是搁了姒舞澜,只怕蛇族的房顶都能让她掀了。
自觉自己女儿好过他人千万倍的阚聍乐呵呵地对阚秋华道:“好了,外面天色已经很晚了,为父先走了,这段时间华儿便安心在家待嫁,剩下的事,我和你娘都会为你安排好。”
说罢,阚聍拍了拍阚秋华的肩膀便离开了。
不得不说,姒舞澜这些年给皇城的人留下的印象是极为准确深刻的。
她虽然不至于拆了蛇族的房顶,但也差不多了。
姒逸墨看着一回到蛇族就不断找茬的姒舞澜。
自进门开始,姒舞澜就以各种理由责打了三个下人,骂了两个丫鬟并且打碎了四盏茶杯。
见姒舞澜还再喋喋不休地教训着递茶的丫鬟,又看看外面早已黑如墨色的天空,姒逸墨的额角突突地跳。
要不是怕自己成为姒舞澜乱咬的对象,姒逸墨早就离开了。
倒不是说她怕了姒舞澜,只是姒舞澜如今显然如一条疯狗一般,见人就咬。作为一个有着修为的妖,姒逸墨怎么能与一条神志失常的狗打交道呢?
于是,从刚才到现在,姒逸墨一直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坐在一旁看着姒舞澜发疯失态的样子。
但有人却看不下姒逸墨的样子。
姒熏妫对着姒逸墨淡淡地道:“今日忙了一天,想必你也累了,若无事就先回你自己的院子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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