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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冷了,便无所畏惧,无惧,才坦然接受,死亡。
太子朱标喘息着,紧闭双目,双拳握紧了,引颈受刑。
姚辛夷冷眸轻眨,素手于身侧轻甩,长鞭顺势打出,划过空中,带起了丝丝的风声,直灌进了朱标的耳中,他心头一惊,咬紧了下唇。
云野鹤踏风而来,于墙头翻下,慌忙出手,一把拦下辛夷的长鞭,收于朱标脸侧,冷声道:“大胆妖女,一次两次对太子爷纠缠不休,今日便将你拿下。”
云野鹤手上用力一扯,直将姚辛夷拽离了正堂,到院中。
姚辛夷顺着鞭子往回收,两步跨到云野鹤身前,口中冷声说道:“师父,还真的是你亲自来了。”
云野鹤却不出声,只是手上化掌,一掌推出,两人对峙。
太子朱标惊慌的抬眸,看了看眼前的状况,不明所以,却还是挣扎着站起身,脚下踉跄着,跌跌撞撞的往后堂行去,直撞在门板上,回神之时,步步后退。
徐童潇从后堂中走出来,步步紧逼,趁着朱标还未及转身,瞬间移动到他身前,掏出一药瓶,一鼓作气全都给他灌了下去,将他甩在一边。
朱标掐着自己的脖子,用手去催吐,都无济于事,无力挣扎的他,靠坐在桌子下,任缠毒侵蚀着自己的心肺,脸色青红变换,五脏翻腾的剧痛,痛到无法呼吸,直到死亡。
他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红血丝爬满,终究是死不瞑目的。
院中,云野鹤与姚辛夷同时停了手,不约而同的看过去。
云野鹤快步踏入堂中,探了探朱标的气息,颤巍巍的将他双目合紧,抬起冷眸,继而冷声问道:“为什么杀他?你为何非取他性命不可?”
徐童潇冷笑一声,说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不忠,就该死,今日是潇云风要我取他的性命,师父你比我更清楚,杀令找上我,我不做,便就是我死了。”
云野鹤瞪大了眼睛,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只默默低下头。
“那么,我跟辛夷先走了。”徐童潇颔首,转身,一手背于身后,折扇一开,大摇大摆的往外走。
门外,几具尸体横于地上,化尸粉一撒,瞬间消失。
城中,灯烛燃尽,寂静无声,午夜的巷子略显阴森。
徐童潇与姚辛夷卸去了纱帽与轻纱,步履匆匆往前行。
“站住!”身后,幽幽的传来了云野鹤的呵斥声,那话语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那是他从不曾有过的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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