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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中喧嚣停息,一盏茶也终于喝尽,再次恢复了安静。
朱允炆的画于高台上挂起,一副色彩艳丽的风景画,画中树木花朵尽有,用大量的留白,来体现雾气浓重。
台下一片喧声,充斥在耳中,尽是对皇太孙夸赞之词。
朱榑不禁撇了撇嘴,淡淡的说道:“哥,看这样子,咱们家这位徐姑娘,这局怕是要输了吧。”
朱棣摇了摇头,低语道:“那也未必,记得多年前咱们有幸看过的那一幅画作吗?那一幅用水泼出来的画中神作。”
许多年以前,皇城中出了一人,画了一幅画,闻名于世。
整幅画,很简单,只有黑绿棕三种颜色,散乱的分布于画纸之上,画面的晕染很自然,是被水泼过晕开后的纹络,一片树林仿若置于迷雾之中。
鲜有人知,那画名叫死亡密林,而作画之人,叫洪峻屹。
姚辛夷啪的拍案,停了这些人口中的溢美之声。
她脚下用力一蹬,一个飞身往上,将画作高悬于柱上,扑簌簌的画卷往下展开,一幅惊艳的画作,展现在众人面前。
颜色晕染的很匀称,上一层树叶,中一层树干,下一层土地,没有花草的陪衬,用水泼过,整个画面模糊不清,仿若下了浓浓的雾,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一样的手法,一样的寓意,一样的压迫感,让人不禁暗叹,这人,就是当年那幅名震京中的画作的作者本人吧。
云霁一脸疑问的看向玉芷,玉芷冲她点了点头,自己人。
朱允炆只觉得这手法真的是惊为天人,他苦笑了一声,抱拳颔首,道:“姑娘妙笔生花,允炆认输了。”
徐童潇眉头轻挑,随机被脸上晕开的笑意遮掩,轻颔首。
对于此,她是觉得胜之不武的,毕竟,七年来于山谷之中,师父为了敛其心性,所教所授的画作,只有这一幅,而她至今所会的画作,也只此一幅罢了。
那么问题来了,怡情轩的这位玉夫人,所出的题目竟都正中她下怀,似乎有那么一点太巧了。
云霁瞧着徐童潇的眼神隐隐的有一些笑意,她行至台前,笑笑说道:“既是太孙殿下认输了,那么结果就显而易见了,三局两胜,徐小姐胜。”
期泰蹭的从椅子上跳起来,哈哈大笑,说道:“我们赢了,赢了,小姐可真厉害。”
朱守谦脸色阴沉,不情不愿的走过来,抱拳颔首,低语道:“好,我愿赌服输,他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徐童潇淡眼扫过三人面,嘴角微扬,笑笑说道:“多谢太孙殿下手下留情,童潇谢过,咱们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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