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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沾满糯米粉的手拍了一下他身上的被褥,带着哭腔道:“你可把我吓坏了你知道吗?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我可怎么办?”他一手放于我脑后,顺了顺我的头发,道:“你还在这里我可舍不得离开”,我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仰面看着他,埋怨道:“明明很痛,那就应该紧紧握住我的手啊,可是偏不,一个人撑着,很英雄吗?”他把我指着他的手按下来,握在手里,轻轻摸了摸我手腕上青紫的瘀痕道:“如此多天了竟还没好?当时就不应该直接要了他的性命。”
我腕上的瘀痕就像是印了个深色的手环一样,两只手一边一个,平日倒是无碍,只是一用大力便就疼,这几日已是消减了不少,我将手从他的手里抽出道:“已是不疼了,只是不大好看,这瘀痕怕是还要些时日才能完全消散,但是无碍的”,我说完,在他怀里窝了窝,只要他能醒来,我怎样都是无碍的,别说是这手腕的疼了,就算是比这千倍万倍的痛,我也甘愿受着。
慕容浔昏迷的这几日,达朵日日守着,我站在门外,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如此反复,每每站在庭院中,一站便是大半夜,倒也不是十足担心,更多的是害怕,此前溪卡为我受伤,那道伤疤至今才好些,如今慕容浔又为我身中箭毒,命悬一线,大抵我真是个不祥之人,对我好的人总会因我而受伤。
慕容浔轻笑道:“夫人是越发黏我了。”我没有回答,亦窝在他怀里轻笑。
慕容浔在黄伯处养伤了好些日子,起初他是不愿的,怎的都让我带他回去,说是不愿见着黄伯,觉得心中憋屈,打不得,骂不得,怒不得的,我笑他小气,他倒坐在床上越发像个孩子了,没了威严,龙应极赞同我说的,所以也不依着他,为了早日脱离苦海,他便日日都极乖巧。
我与慕容浔在黄伯处待着,就好像将整个定北侯府都搬到了黄伯的家宅中,今日峰叔来,明日积素来,总之日日都有人来就是了,那日我送慕容浔来此实在急迫,积素也因那日的事情吓得不轻,但好在宋成娇一直陪着。
自从黄伯为我搭了一脉后,便予我开了几副安胎药,慕容浔日日吃药,便也将我的药也日日煎在一旁,我这几日自己也分外注意,所以行动上比以往缓慢了许多,黄伯府里的丫头们也是尽责,日日陪着我,时时搀着我,有时我都觉得我可能是老了,只有摸到我的肚子的时候才感觉哦!我是怀孕了,我总容易忘记自己怀孕的事,起初因为没有任何孕前症状,小腹也没有变化,我便常常忘记,倒不是不在意,真的只是容易忘记,但现在怎的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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