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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那只,那只——”
不远处那尖锐的声音不知道是第几次传来了,坐在院子石凳上的女子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似乎颇为头疼。
只见那女子穿着素雅,一席青色的衣衫,手执一本书,一张平平无奇的脸上长了一双通透的眸子,但是却十分的平静,看不出悲喜,只是看到过这双眸子的人都会心里平静许多。
“那只鸡是不是又跑出去了?”严卿语放下手里的一本残卷,然后接过了那说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丫鬟的话,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一般。
“是的。”小丫鬟用无比严肃的表情说明这件事情,她是想要实际的行动说明,这只鸡跑了的事情十分的可怕。
但是严卿语似乎并未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反而捡起地上的一捧野菜说道,“今晚野菜粥似乎也不错!”
冰清听到这里,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一跺脚,不争气的喊了一声,“小姐!”
玉洁听到这里,无奈的笑了笑,这也不知道是第几次冰清被小姐气成这样了。
她继续低头缝着自己手里的衣服,可是想着小姐,她的心里不免一声叹息,像小姐这样好的姑娘,姑爷怎么舍得将她给赶出去来?
老爷因为不知道什么罪名,被关押在大牢里,虽然不曾判罪,但是至少也是失势了,可是那群人也太过分了,竟然趁着老爷失势,落井下石,竟然连小姐都没放过,真是狗仗人势。
新婚当日,自己家小姐的轿子都没过门,丞相府就传来了老爷被捕的消息,那些原本来喝喜酒的人,都是看好戏一样看着自己家小姐。
但是小姐却不急不躁,与那姑爷拜了堂,进了洞房,但是她们也不知道新房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姑爷竟然连小姐的盖头都未曾打开,将小姐用一顶小轿将她送到了这荒院之中。
严卿语看着这院子里一静一动的丫鬟,嘴角浮起一丝笑容,其实这样的日子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过得安居乐业。
真的要说起来,她还是十分感谢自己那个便宜相公的,至少没将自己赶出去,还给了一方小天地。
冰清十分无奈的看着自己家的小姐跟玉洁,她们两个是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本来想给小姐加餐的,但是看来计划都泡汤了。
其实严卿语虽然不说,但是看在眼里,她知道自己这两个贴身丫鬟都是为了自己好,玉洁负责绣花补贴家用,冰清负责照顾知道饮食起居,这两人从五岁开始就跟着自己,她们的心思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她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尘,来到这院子也算是有小半个月了,看起来也是时候让这个院子改变改变了,总不能靠着一只买来的鸡和一些微薄的粮食过日子,这要是入了冬,她们主仆三人连个取暖的东西都没。她更加不忍心玉洁的手受冻,就为了几文钱。
打定了主意,严卿语打算明天出去碰碰运气了。
是夜
严卿语正打算睡下了,忽然就听到院子里一阵轻碎凌乱的脚步声,不仔细听的话,是辨别不出来的。
她的睡眠极浅,所以一点点风吹草动,足以让她惊醒。
起身披上一件衣服,她走了出去,但是还没到院子里,她的脖子上突然被架上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在月光下,那抹银刃寒气逼人。
在那净白的刀刃上,似乎还映照出了严卿语那张惨白的小脸来。
“怕死,就不要出声!”
大概他也是没想到,这样荒凉的院子,居然也会有人居住。
严卿语听这冰冷刺骨的话,隐约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可是还没来得及细细回想,她已经被他一把带到了一个小角落里。
两个人的身子贴的很近,严卿语那秀气的眉头微微一凝,“你,受伤了?”
黑衣人显然是一愣,他以为自己隐藏的已经够好了,但是没想到被一个小丫头给看出来了。
“你是谁?”他警惕的问着,这是不是他们派来的人。
严卿语听着他的话,似乎带着浓浓的杀意,她微微的叹口气,难道自己还要死在这里不成?
“我并不是他们的人,我只是对气息特别敏感而已,但是你如果继续用穴道封住自己的七经八脉的话,恐怕再过一炷香的时间,你就会经脉逆转而死了。”严卿语难得冷静的说着,她不害怕那是假的,她一个大家闺秀到这里来,毕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可是她不想要就这样死在这个人的手里,更加不想要参与什么事情。
他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不谙世事的女子,“你懂医术?”
他用穴道封住自己的七经八脉,为的就是防止自己功力散失。可是眼前这个女子竟然知道自己的手法,这让他的心里一寒,手上的刀刃更是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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