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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龙寺。
烟火缭绕。
显得十分的不食烟火,但是来这里的香客却十分稀少。
严卿语虔诚的跪在佛祖跟前,跪拜着。
“你这人,怎么到了佛祖的跟前,还舞刀弄枪的啊!”冰清瞧着原来啊车夫,还带着刀剑到了佛祖的殿前,这是对佛祖的不敬啊!
“我若是心中有佛,佛又何须在意这一些?”
他狂浪的说着,似乎对这一切并不在意。
严卿语侧目看了他一眼,这人的性子,倒是跟师傅有几分相似。
这人若是和师傅相识,怕是会成为忘年之交吧?
“施主倒是有几分慧根。”
苦燃大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就站在他们的身后,听着他们说的话。
“老子要是有慧根,你们这座小庙也容不下老子这尊大佛。”萧十三不屑的说着,这小庙还收不下他。
苦燃大师但笑不语,只是看着他身后的严卿语。
“你来了?”
严卿语微微点头,朝着玉洁看了一眼。
玉洁上前,将一包包好的东西送到了他的手里。
“你倒是有心。”苦燃大师最爱这雨后的第二批春茶,头茶太淡,这第二批茶,吃起来刚好,不浓不淡,还别有风味的很。
“这是小姐亲自炒作的,倒也不是世间的珍品,只是小姐的一番心意。”
玉洁心疼的说着,为了炒这茶,小姐可是将自己的手都给烫伤了。
苦燃大师一愣,倒是很少见到这样的人了。
这心意着实难得的很。
“如此,贫僧却之不恭了。”
只是他却看了一眼站在边上的那人,气氛有些不对。
“小姐,这山上的温度,是不是格外低一些?怎么凉梭梭的?”冰清后知后觉的问了一句,这山上的温度确实是大啊!
“这东西,你难道就不打算送爷一份?”
地狱瞧着这气氛不对,赶忙出来打个圆场。
只是冰清那丫头却十分的没眼力见,想起前几天的事情,还十分的委屈呢。
“你倒是说的轻松,你别忘记了,他是怎么对我们家小姐的。”
“要不是他的话,我们家小姐也不会落到河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家小姐一到这时候就犯病。”
“大师傅和二师傅当年为了小姐的身子骨,不知道花费了多少的心血,全叫你们家爷给搅和没了。”
地狱的脸色不大好看,也不知道爷会如何发作。
这小丫头简直就是不要命了,当着爷的面这般的数落。
“你是王爷的人,当然向着王爷,只是我们生来就是小姐的人,自然是向着小姐的,小姐的身子从小落了病根,王爷确实不该这么折腾小姐。”
玉洁上前来,护着冰清,冰清的那嘴,从来都是口无遮拦的,总是得罪人。
地狱瞧了一眼身边的人,见他似乎并没有发难的迹象,便也识趣的闭上了嘴。
她,落下过病根?
他只是听说,严卿语八岁那年便生过一场大病。
自此后,严相遍寻天下名医。
似乎也就是从那以后,严相便将自己的爱女给藏了起来,从不让任何人见一面。
有人说,严相是太害怕失去女儿了,所以将人紧紧给看管起来了。
现在看来并不是这么回事,想来那时候,严相便让严卿语跟着名医云游四海去了吧?
严卿语看着那车夫,分明就是一个普通人,但是那眼神却十分的可怕,让人无法忽视,要不是自己仔仔细细看过了,还真以为这人就是萧凛本人来了。
“大师,可否内堂一叙?”
她今天来是为了娘亲的事情而来的,旁的事情,她都不关心。
“施主请。”
严卿语一愣,她来这里的次数不下于五次了,每次苦燃大师都是避而不见的。
只是这一次,却为何?
难道是娘亲有消息了?
严卿语跟着苦燃大师进去之后,发现这苦燃大师的禅房就跟他的人似的,十分严肃。
“施主想问什么,便问吧。”
几个年头过去了,这岁月好像就在苦燃的脸上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一般,还是如她第一次见他时一般。
“大师知道,卿语的心中,只为了娘亲而来。”
只是苦燃大师笑笑,最终说出五个字。
“她尚在人世。”
严卿语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尚在人世?
这不是说娘亲还活着吗?
“我的娘亲,她,在何处?”
严卿语从来都是十分淡然的,但是现在听到这消息的时候,神色都变了。
“佛曰,不可说。”
只是任凭严卿语再说什么的时候,苦燃大师却无论如何再也不会开口。
“那,我能做什么?”严卿语十分失望的说着,还有什么比自己知道娘亲还活着,但是却不能做任何事情,更难过了?
“等。”
苦燃大师泡了一壶她制作的春茶,眉头微微舒张。
“倒是好茶。”
严卿语忽然就懂了,苦燃大师这话的意思就是说着机缘就如同制茶一般,需寻得好茶,也需等上四季。
“谢过大师。”
严卿语的神色舒展开来,倒是心里也轻松了不少。
“无妨。”苦燃大师笑笑,世人从来都是来这里问他,尘世间的痴怨,她倒是只问生死。
严卿语看了一眼苦燃大师,“大师,我等主仆几人,还想在山上小住几日,可有方便?”
苦燃大师一愣,往日里她都是当日来当日走,却不见需要留宿的。
“山上简陋,比不得贵府,施主怕是——”苦燃大师说说到一半,就是希望严卿语能够明白,这不是一般的地方。
严卿语点点头,“大师,小女省得。”
再苦的地方,又如何?
那郊外的庄子,挂满了蜘蛛网,她也照样住下来了,这寺庙的禅房,还比不过那个吗?
苦燃大师微微点点头,只是心中却无限感慨。
“小女告退。”
严卿语从禅房中退了出来,苦燃大师却看着她的背影淡淡的说了一句。
“命格虽贵,却福祸相依啊!”
“老秃驴,你说,她命格贵,那是什么意思?”
苦燃大师的禅房内,却突然出现了一个五大三粗的人。
乍一看,那不就是替严卿语赶车的车夫吗?
“这个世上,命格最贵的人,是何人?”苦燃大师笑了笑。
萧十三的眉头一扬,不错,有几分眼力。
“老秃驴,算你有几分本事。”
萧十三笑了,嫁给他,她便是这世上最尊贵的女人了。
这老秃驴,算是说对了。
“年轻人,太冲动不好,小心,马革裹尸啊!”
只是下一秒,苦燃大师的话却让萧十三神情一变。
他快速的出手,朝着苦燃大师的脖子上擒拿了过去。
苦燃大师躲得飞快,一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
“阿弥陀佛。”
“大师,你怎么到我跟前来了?”
严卿语自觉地奇怪,怎么大师都是这样来无影去无踪的吗?
萧十三气极了,这个老秃驴一定是故意的。
她要是看到自己出手,那不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了吗?
只是苦燃大师却并不说话,笑了笑。
——
欧阳薇儿可算是将王管家给抓住了。
欧阳若得知消息后,立马赶了过去,只是心中却对严卿语的不辞而别,念念不忘。
抓住王管家的时候,却发现王管家差点就上了船,坐船逃走了。
就差一步,这人就抓不回来了。
但是当临阳王妃,哦不,现在应该是临阳侯夫人听到这消息的时候,震怒,气冲冲的朝着欧阳薇儿去了。
“薇儿,你这是何意?”
她瞧着跪在地上被五花大绑的王管家,神色冰冷,似乎随时都要将她给杀了一般。
欧阳薇儿看了一眼身边的丫鬟们一眼,很好!
她的手竟然伸的这么长,竟然连自己最亲密的人中都有了她的眼线了。
“母亲,孩儿没有何意,只是家中的奴才犯了事,自然是要受罚的!”欧阳薇儿不再唯唯诺诺,听从她的意见,她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临阳王妃了,而自己也没必要再看她的脸色,在这个府中活下去。
她才是这个临阳侯府被需要的那个人,如果没有安定侯府帮衬着,临阳侯府,那是一文不值。
“奴才?”
临阳侯夫人十分的震怒,“这是本妃的表哥,你给本妃看清楚了!”
就是知道这一层关系,所以大家都才十分的忌惮他,不敢得罪半分。
“母亲可是要慎言,如今咱们可是临阳侯府,哪来的王妃,小心圣上怪罪起来,便是连这侯府都不保了!”欧阳薇儿讽刺的看着这还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的女人。
本妃?
她已经没有那个资格了,欧阳薇儿神情冷漠,而这根本的原因就是她没看好自己的丈夫,她的那个好公公,所以才会让这丑事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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