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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府里里外外都挂上了白幡,人人一身素白,上上下下透着一股子凄凉。
香落萦站在门口,抬眼看着大门上挂着的白幡,眼前一花险些站不稳脚步。
随她回来的丫鬟忙扶住她,嗫喏道,“小姐,您节哀!”
香落萦一把推开她,颤着脚步往里走。
门口的侍卫见了她,不由呵斥道,“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擅闯香府。”
由于香落萦头上戴了帷帽,侍卫识不得她的脸,便以为她是在捣乱的。
香落萦冷嗤一声,“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本小姐是香落萦!”
听到她的声音,侍卫明显愣了一下才不确定道,“您是二小姐?”
香落萦撇开头径自往府内走去。
侍卫不太确定地抓了抓头,骤一瞧见后面来的丫鬟,不由眼前一亮,“你是梅儿姑娘?那这么说方才进去的真是二小姐?”
名叫梅儿的丫鬟没好气地道,“知道了还问!”
侍卫又不明所以地挠头,“可是二小姐为何要戴着帷帽?她的脸伤不是好了吗?”
闻此,梅儿猛地瞪他一眼,“做好自己的分内事便好,旁的事最好不要多管。”
言毕,她抬脚入府。
侍卫莫名被骂,有些不爽地瞥了瞥嘴,“这么凶做什么,搞得好像自己是主子似的!”
简笙居
香落萦一身素白坐在院中的石桌前,自己与自己对弈。
半月坐在她对面,时不时地看她一眼,欲言又止。
实在受不了他的目光,香盈袖淡淡道,“想问什么就问!”
半月轻咳一声目光收回落在她握着棋子的手上,片刻后道,“大夫人的事是你做的吧?”
香盈袖手指微顿,抬眼看他,“何事?”
半月给了她个明知故问的眼神。
香盈袖继续垂下目光看着棋局,一盘散棋,白子与黑子数量相当,她不过是移动了几颗棋子,黑子便逐量减少,很快就要被白子吞噬殆尽,“既然知道又何须再问?”
半月噎了噎,“没什么,就是想确认一下。”
香盈袖再移动一颗白子,黑子退无可退,已然是进退维谷。
“我倒是有些好奇,那叫柳儿的丫鬟你是何时窜好的口供?”
半月嘴角抽了抽,“什么叫窜好的口供?你怎知道她说的不是实情?”
香盈袖淡淡看他一眼,“若是早有证人,又何须劳烦端亲王去寻了两名丫鬟,还险些让大夫人脱罪!”
半月挑了挑眉,“昨日那般变故,你原本打算如何做?”
香盈袖勾了勾唇,“能怎么做?自然是要那两名丫鬟吐出实情来!”
半月眉心微蹙,“以何种手段?从昨日的情形来看,那两人定然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大夫人手里,或者说她们的家人还在大夫人手上,若不然她们也不会突然改口诬陷香若晗,若是她们咬定凶手就是香若晗你当怎么叫她们说实话?”
香盈袖不疾不徐地轻叹一声,“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嘴硬之人,人之所以不说实话是因为他们还不曾受到不得不说实话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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