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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盈袖顾不得羞涩,连忙下榻穿衣洗漱。
半月低垂着眉眼不紧不慢地披上外衫,情绪淡淡的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
香盈袖洗漱好后转过身看向他,语气沉沉,“我先过去看看,你自己先用早膳,不必等我!”
闻言,半月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静静走上前站定在她面前,眉眼卷着一抹化不开的浓郁,“我陪你去。”
不是‘我也去想去看看’,也不是‘我跟你去’,而是‘我陪你去’,他要去不是因为自己好奇,而是纯粹地不放心她要陪着她去。
香盈袖脸有些热,微微侧开脸道,“好,我去让人准备早膳,你先洗漱,吃过早膳再去吧!”
半月含笑点了点头。
两人用过早膳便直接往香落萦出嫁前的落梅院赶去。
才到院门口里面从里面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哭泣声和低低的交谈声。
香盈袖眉心轻蹙,迈步走进去,院子里站了许多人,各个披麻戴孝神色戚戚,眼中尽是不可置信和恐惧。
除却香府的人还有一群身着官服的人,乃是廷尉司来人。
一群人守在门口,廷尉司的人在里四处查看。
香盈袖两人从人群中穿过去,屋中的一切便明朗了起来。
屋子里廷尉司的人三三两两聚在一处小声交谈,香廷贺和香尘坐在床边,脸上尽是哀戚之色,尤其是香尘,一张脸苍白得近乎透明,眼中红血丝遍布,有些可怖。
床榻上躺着一具冰冷的女尸,尸体穿着一身白衣,戴着孝,乌青的脸上满是狰狞的伤疤,如一条条蠕虫盘亘在上,恶心至极。
这时廷尉司一名为首的官员斟酌着朝香廷贺开了口,“据下官方才的查看,令爱应当是昨夜子时前后便已身亡,死因正是脖子上的勒痕导致窒息而亡,不过尚不能断定是自杀还是他杀,另外这屋子四周的窗户门栓都检查过,并没有任何损毁或者敲击的痕迹,周围也并没有任何冲突或者是挣扎的痕迹,令爱死之前应当很平静。”
他言尽于此,然后吩咐了两人进来道,“香大人若是想要追查此事,那下官只能将令爱的尸身带走让仵作进一步检查,如此方能断定这是一场谋杀还是自杀!”
香廷贺双眼通红,因为香落萦突如其来的身亡,他整个人仿佛在一瞬间老了十多岁。
他听了这话,眉眼深深蹙起,把萦儿的尸体送去义庄验尸他实在不愿意,可是他又不甘心,萦儿不可能是自杀,这一切一定是有人的阴谋,他目光沉沉地扫向门口的香盈袖,眸中一闪而逝的阴霾。
一瞬之后,他站起身朝廷尉司的人抱拳道,“有劳吴兄替萦儿找出真凶。”
吴荆忙回了一礼连连道,“不敢不敢,这是下官的本分。”
言毕,他招手命人带走香落萦的尸首,然后又朝香廷贺俯身一拜方离开。
香廷贺走向门口,对着门外一众不知真心假意嗷嗷哭嚎的人吼道,“哭什么哭,没事情做了?都不想干了!?”
一众下人身子一抖,忙福了福身作鸟兽散。
二姨娘小心翼翼地看向香廷贺,善解人意道,“老爷,您节哀,千万莫要伤了身体。”
闻言,香廷贺非但没缓和脸色,反倒是阴沉地瞪了她一眼,“与其在这里假惺惺,不如回你的院子做些旁的有意义的事情!”
曲澜脸色一僵,而后怒气冲冲地拉了香若晗的手道,“晗儿,咱们走!”
香若晗手脚不住地发抖,闻言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跟着曲澜离开。
三姨娘秋屏很知趣地不再说什么,默默福了福身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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