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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激地看了眼一直耐心跟他解释和阐述职务的风筝,点了好几下头,笑道:“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这孩子,就跟我说了是跟朋友合资的,我才有点儿误会了!”凌成功只当凌月将那笔七十万的钱都投入到了这里,而且对这样大的一个画廊所需的启动资金也没有概念,最重要的是,他此刻内心中早已被这一个个消息所带来的震惊所占满,根本无暇去怀疑其它。
而这些震惊,令他的心中忍不住一热。
接下来,他也有了画廊百分之二十的份额,而且每个月都有二十万?(他自动忽略了风筝刚才所说的从下个月开始收益会有现在三倍的话)
那一年的工资有多少?
两百四十万?!
天!这可真是他想都不敢想过的收入啊!
风筝点点头,笑道:“没事,那……您现在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吗?都可以问我!”
凌成功摇了摇头,有些身在云端的感觉,咧嘴笑道:“没了没了,你说的很清楚,我也听得很明白。那,以后我们就……合作愉快!”话落,他的心也有些平静下来了。
“合作愉快!”风筝笑着点头道,“我给您讲讲公司的情况吧?”
“好,好。”凌成功眼睛微亮,点了点头。他对自家女儿投资的,甚至可以说是创办的公司,非常有了解的兴趣啊!
而想到凌月,凌成功的心中又是一暖。
与此同时,同在这西区繁华商业街上的另一头,属于扬市十大企业之一的金亨珠宝三连店面的正对面,一家名为“福月珠宝”的店铺正张灯结彩,门口的花篮陈设了半条街,足有百个之多。而店铺门口铺设着一张红布长桌,桌上放置有一个银色托盘,托盘里是鲜红的供剪彩用的长菱与金色的剪刀。
此刻,进出这家店铺的人络绎不绝,谈笑风生,一派喜气洋洋。
今日,正是福月珠宝开业的日子!
凌月今日穿了一身黑色刺绣长裙,照样是黑长发,厚刘海,大眼镜。她随着络绎不绝的人流进入店门,当看到由三间店面打通出来的宽广晶莹的内部陈设时,星眸微亮。
墙壁是典雅又不失清新的浅黄色,一排排的白色货柜放置在墙边,货架上按照一定间距逐一陈列着造型精致的工艺品,每个工艺品旁边或者工艺品之上摆放由雕刻大师们精心制作的珠宝。
别致、高贵、魅惑、清新,一应俱全,低档、中档、高档,分类而设。
而在大厅中央,一张张透明防震防弹的高级水晶柜台里,也展示出或成套或单独的玉石首饰,无不设计精美,吸人眼球。
凌月迈着轻快沉稳的步子走过一排排货架,忽然脚步一缓,气息一滞,星眸中划过一道精光。
她感觉到了,正有十余道隐含玄气、真气、灵气的气息朝着这边而来!
速度不快,是正常普通人走路的速度。
但是接二连三,接踵而至,或许,还会有更多。
“还真叫‘福月’珠宝!”一名身着黑色改制长袍、形如现代与古代的结合体的中年男人感叹着走进店门,满面惊疑地东张西望。
“还骗你不成?”长袍男人身边的中年男人一身黑色西装搭配深蓝色衬衫,气质温厚,笑容儒雅,虽然没有像身边的中年男人一样东张西望,但是一双眼睛同样将店铺整个扫视了一圈,眼中泛着精光。
“刚才进来前看到对面也有一家珠宝店,叫金亨珠宝来着,倒是挺耳熟的。”那名长袍男人扫了一圈,外加狠狠嗅了一番后,没发现令他感兴趣的东西,遂对身边的儒雅男人闲聊起来。
“嗯。所以你觉得,‘福月’珠宝就不耳熟了?”儒雅男人唇角微勾,笑问道。
“呵!这里要真是那些人的手笔,这两家能相提并论嘛!不过,看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啊!难道,这名字只是巧合?”长袍男人显然是个颇为粗犷的性子,瞪着眼睛对儒雅男人低吼了一句,继而眼带不甘地又扫视了一圈后,抓了抓脑袋,狐疑低语。
“先看看再说吧,这不还没开业么?”一旁的儒雅男人依然勾着唇,微挑了挑眉道,眼中的精光不减反增。
“哟!你们两倒是来得早!”
这时,从店外又进来两人。一人气息内敛,形貌中年,一身偏长唐装,眉峰犀利刚硬,一看即知不是个好惹的主;一人慈眉善目,年过六旬,笑容和蔼,一身唐装穿得非常合身得体。而说话的是气息内敛的中年男人,尽管进门时面容陈肃,但一见到角落里的长袍男人和儒雅男人后,眉眼舒展,陈肃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真诚的笑容,立刻快走两步到角落里。
“哈哈,冬寒长老!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说来我们都有十多年没见了吧?”长袍粗犷男人一见来人,哈哈一笑,上前两步对着来人拱了拱手道。
“的确,该有足足十二年没见了!这一次参加完三天后的拍卖会,我就回去一趟!许久没回去,倒是想念掌门和师兄弟们了!不过,既然你们两个在这里,想必春早也来了吧?”冬寒显然是因为见到故人放开了话匣子,表情很是舒缓愉悦地感慨了一番,又想起眼前二人是师兄春早的大弟子和二弟子,便询问起大师兄春早的下落。
“嗯,师父与我们一同下山了,我们三人受掌门之托,前来助长老一臂之力,顺道护送琉爱下山历练。师父这会儿应该正陪着琉爱找地方住,我们两听闻这里开了家‘福月珠宝’,觉得‘耳熟’,特地来看看。”儒雅男人,也就是春早的大弟子春润,微笑答道。
“不错!掌门有心了,此次有你们相助,必定不会无功而返!”冬寒闻言有些激动地笑道,随即想到什么,一挑眉笑问道,“琉爱也来了?掌门怎么舍得让他这宝贝女儿下山历练?”
“还不是托长老的福,长老您时常传讯回灵虚门,将俗世描绘得那般热闹繁华,琉爱早已心向神往,这次一听说我们要下山来找你,就吵着闹着要一起,随风掌门没办法,只好应允,千叮咛万嘱咐我们一定要将琉爱安全带回去!”春润一说起晋琉爱,便不禁无奈一笑,将前因后果简略解释了一番。
“没错!那丫头惦念这些热闹都惦念了两百年了,这次还不抓住机会?”粗犷男人,也就是春早长老的二弟子春运,也笑着补充道。言语间无不透露出对这个掌门之女的宠爱。
“两百年?我记得琉爱丫头今年也才两百岁吧?”冬寒狐疑道,“说起来,这丫头十二年前我下山的时候就已经是结丹期巅峰,两百岁的结丹期巅峰,真不愧是掌门的女儿啊!”
“哈哈!您落伍了!前些日子她又突破了!”春运大笑了一声,语气傲娇仿若那又突破的人是他自己一般。
他们说话的声音被刻意压低,且避开了人群,故而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除了站在大厅拐角处,一身黑色长裙,竖起耳朵仔细听的某个少女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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