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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她知道她喜欢苏年华，那时候仗着和苏年华，小言，苏诺还有林默和上官谦关系都很好，所以在她没办法的时候，就用苏年华来回击她，让她闭上嘴。

很快，他们两到了海洲的塔楼，遍地的初荨花和以前一样，开得很美。她记得，她五岁的时候在这里给他取了一个很特别的名字，只有她一个人才会称呼的名字——光年。

“初荨花五年没开，知道它什么时候开花的吗？”韩佩佩站在韩初初背后，不慢不急地说着。

韩初初蹲下身子，仔细观赏着眼前的每一朵花。她记得，以前大家都说海洲的初荨花很奇怪，因为从她记事起，一直到五年前她离开浙市，初荨花都不曾凋零过，一直开放着。似乎开了十八年。

“昨天这一片全部开了，没有任何征兆。”韩佩佩继续说着。

韩初初慢慢站起身，环顾四周，没瞧见小言的身影。她朝着韩佩佩说道：“小言在哪？”

韩佩佩走去那深不见底的湖边，望了一眼毫无波澜起伏的湖面。

“韩初初，五年前年华都没要你，你怎么死皮赖脸地回来了，还好不要脸地他的一夜情人？”

“这是我的事，用不着你来管。”

“五年的时间里，年华对我变了很多，他在局会上会同我招呼了，有一次还和我跳了一支舞，那一天晚上我整晚都没睡着。”

韩初初朝她走近，走去湖边时，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小言没约过你吧，你找我想说什么？”

韩佩佩拉着韩初初的手臂，把她往前一拽，低头看着湖水中的倒影。

“我比你差很多吗？爸说你是倾城，而我只是倾国，我不觉得我比你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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