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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便起身提起酒桶,将两人碗中斟满了美酒。
这兰陵酒色泽金黄,如同琥珀,闻起来更是芬芳扑鼻,两人端起酒碗“哐啷”一碰,便在一片汩汩声中大口饮干,扬手亮碗,均是一滴未洒,不由相视大笑。
一时间,孟以西与蒙烈喝酒吃菜,闲谈说笑,气氛好不热络。
那天她不知与蒙烈喝了多少,醉得躺在地上便扯起了鼾声,连蒙烈何时离开的也不知道,后来在酒肆中睡了一下午,孟向东又为她煮了一碗香辣醒酒的鱼羊炖。
转醒后,才扶着她离去。
路上,孟向东边走边笑道:
“二妹,以前总看到你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喝酒,这一次对象倒是变了。”
孟以西翻了个白眼:
“什么叫不三不四?……蒙大哥为人豪爽,又帮我解了围,我当然得请他痛饮一番。”
孟向东不可理解地摇摇头,突然正色道:
“我今天早上听姨娘讲,家住贯阳的叔父二十天后满五十岁,所以准备让你前去祝寿,回家后可别对姨娘说你今天醉酒的事,否者她又要放心不下了。”
“叔父?就是爹死后窥视咱们家产的那个?”
“唉,可不是吗,原本姨娘是不准备去的,不过念在大家终归亲戚一场,让你将礼钱带去便是。”
“大哥你是孟家长子,这种事情为什么要让我去?”
“因为家中就你是闲人。”
闻言,孟以西抗议:
“什么闲人,我一天还是很忙的,只是你们不知道罢了。”
孟向东拍了拍她的头:
“少跟大哥在这里假正经,你每天就是吃喝玩乐,能有多忙?这段时间酒肆生意稍见起色,我和姨娘都忙得不可开交,所以只有你去了。”
孟以西无奈地点点头。
看来自己的确是家人眼里的闲人,反正闲来无事,就当出去旅游了,?回到家中后,晚饭时程素果然提及让她去祝寿的事情。
孟以西早有心理准备,自然一口气应承下来。
但程素让阿杰用马车送她时,她却拒绝了,而是提议去西市买一匹骏马。
第二天中午,她在房间仔细收拾包袱,其实要带的东西也不是很多,除了几件换洗衣服,便是一包路上吃的干粮,作为礼金的五十两银票以及沿途开销的银两,则被她贴身放在了怀中。
刚刚收拾妥当,突闻后园骏马嘶鸣,孟以西心中一动便信步出了房门,走到后园一看,却见阿杰正提着水桶为一匹小马洗刷身体。
那小马通体发黑生得是又矮又瘦,鬃毛却是长可及腰,体型如同一头毛驴,只见它前蹄刨地,咴咴喷着鼻息,一张细长的马脸在阿杰身上摩挲着,显然很享受此等待遇。
见状,孟以西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阿杰,可别告诉我这就是你买回来的骏马?”
阿杰抬头一看,放下手中的马刷起身笑道:
“二小姐,这马可是我费尽心思才选到的,听那胡商说此马乃是汗血马与千里马的混血,浑身上下皆有优良的血统,奔跑起来疾如闪电,御风如飞,一共花了十两银子才买到。”
“……你真是人才。”
孟以西哭笑不得地走上前来。
她将那黑马细细地端详了一周,正色道:
“阿杰,你绝对被那胡商给骗了,你瞧这马的样子,生得是又矮又小,骑出去说不定人家还会告我们虐待童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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