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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遥疾步逃离与夕岚睿争吵的地方,夕遥虽说出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却也觉得很对不起夕岚睿,此时她不知怎么办,只想着现在不要见到夕岚睿就好。夕遥快步走到灵堂,却见灵堂内外早已被人围的严严实实,心中极为不屑的冷笑一声,若不是皇上要亲临,只怕一个远离京都多年的王爷,即使他再劳苦功高,也少有人会来此拜祭。
夕遥冷着脸穿过人群,路过的地方传来各种各样的目光,更有甚者竟将‘可惜’、‘不值’等字眼轻轻吐了出来,夕遥自然明白,现在的情形,以京都的人情淡薄与事故来说,夕遥要是嫁给被剥夺爵位的郇涟,确实是‘下嫁’。夕遥不能做出任何反应,只得快速回到夕家人群,以求这些自以为是的世家之人能够收敛一些,不要再将这些自以为惋惜实际是伤人的字眼吐出来。
夕遥走到夕翼楠与右相夫人身后,来不及看夕悦投过来担心的表情,只是呆呆的透过人群缝隙看着棺椁旁跪着的郇涟。郇涟面色如常,与刚听到變北王逝世消息时的那样完全判若两人,除了平静的跪在灵前,偶尔也会起身与一些身份尊贵的哀客交谈上几句,一切都太过正常,仿佛死的人并不是郇涟最为敬爱的父王。夕遥看着郇涟在看到一些身份尊贵的权贵不得不起身与他们招呼几句,心中不由嘲笑,都说是死者为大,却在葬礼这种地方还是要顾及权贵面子。
郇涟除了偶尔起身之外,目光只定定平视前方,夕遥一面躲藏在夕翼楠身后,怕遇上郇涟目光自己不知该怎么应对,一面又期望着郇涟能够抬起头在人群中找到她,然后看她一眼,夕遥不知自己心里为何如此矛盾,却在等来皇上仪架也未等来郇涟的目光。
皇帝自门口缓缓而来,一步一步走得甚为沉重,變北王府内众人在听到“皇上驾到”后立马跪向门口迎接皇帝的到来,夕遥在其中,跪的好不情愿。
皇帝没有让众人起身,一字不发的走至變北王灵前,王公公跟随在一旁取代了灵堂前唱哀之人的位置,郇涟在皇帝站在灵前后也由原本跪向棺椁的姿势微微起身跪向皇帝,皇帝依旧一言不发看着棺椁,一众人等都静静跪着不敢出声,各个都低着头不敢看向皇帝方向,夕遥不尽微微抬起一点头想要看清皇上表情,却只能看到皇上背影,夕遥看不清皇帝此时的表情,只是看着皇上接过王公公递上的酒后将酒尽数撒到地上。
众人皆伏在地上,只有王公公看清皇帝接酒杯时颤抖的双手和满眼的悲哀与不舍。
王公公接过空的酒杯,在一旁站好,看着皇帝定定看向變北王的棺椁,停顿了片刻才高声喊道:
“行礼。”皇上听此左手在上右手在下双手合十置于胸前,王公公接着喊道:
“一鞠躬。”皇上将合着的手伸直弯下腰去一拜,众人立马面对變北王棺椁跪着如皇上一般俯身拜礼,只有郇涟是跪着向皇帝行礼,一拜过后王公公接着喊道:
“二鞠躬!”皇帝又如之前一拜,众人立马也是再拜,就这样,皇上站在拜了三次礼,众人跪着拜了三次礼。
随后皇上从到灵堂至离开,表情都没有多少变化,只是众人心里都知道,天子三拜,这对一个被封的王爷来说是多么崇高的礼遇,皇帝虽然全程一字未说,但他对變北王的情谊一切都在那三拜之中,很是沉重。
皇帝离开后,按照礼仪到了朝中官员祭拜,因为官职原因,很快便轮到了夕家人进行祭拜,夕翼楠身旁站着右相夫人,身后跟着三个儿女,缓缓走到灵前,此时的郇涟已经不用再如向皇帝般再跪着回礼了,起身向皇帝之后进行祭拜的人鞠躬礼拜回礼。只听唱哀之人喊道:
“一鞠躬!”夕家众人如之前皇上一般站着一拜,郇涟也朝着棺椁一拜,
“二鞠躬!”夕家人拜,郇涟也拜,
“三鞠躬!”夕家人再拜,郇涟也拜。夕遥在这三鞠躬礼,眼神一直看向郇涟,她希望郇涟能看一看她,但郇涟没有,夕遥只能寄希望于最后那一拜,只听唱哀之人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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